,就和这青铜宝剑一样冷。
“哪一条规矩说舟人的皮肤就必须黑了?”芸姚觉得好笑这个家伙也太多疑了,好像全世界都要害他似得。
妹妹听芸姚如此狡辩,忍不住捂嘴偷笑,然后才劝导:“哥哥,我们已经走了小路,不会有人知道我会从这个小渡口去鲁国的,你何必这么多疑?再说了,她就是个孩子,不可能是他们的人。”
哥哥打量芸姚,觉得妹妹说的也有些道理,见芸姚虽然五官精致颇为好看,但表情之间没有愁苦确实不像他们的人:“妹妹,我只能送到这里了,你也知道他们周人的规矩就是多,说什么妹妹出嫁,哥哥只能送到国境边,我实在是放心不下你。”
“这里早就不是我们宋国国境了,你都快把我送到鲁国国都了,这不合周礼,若是被我婆家知道,他们定然要说是非。”妹妹轻声细语地说道:“知道哥哥你疼我,但我们还是就此别过吧,接下来的路我得自己走了。”刚刚还在笑,下一秒就语带啜泣,眼角含泪,充满了亲人离别的愁苦和忧伤。
芸姚暗道这位姑娘真是说变就变。
哥哥开始下令搬运东西,然后安排随从下水,并没有为拔剑威胁芸姚而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