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鲁瓦克咖啡都是慈善拍卖来的。”斐一班说。
“猫屎咖啡是吗?”易茗问了一句。
“你知道鲁瓦克咖啡啊!”斐一班的兴奋指数又升级了,“那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说你们的故事太好了吧?”
易茗并不觉得,斐一班喝多贵的咖啡,和易家村的茶农被坑得多惨,这两件事情之间有具体的联系。
因此有些惊讶于斐一班的脑回路。
但她没有表现出来,淡淡地回答:“我只是听说过这种咖啡,斐先生。”
“你都听说了什么?”斐一班接着引导。
“鲁瓦克咖啡,又叫猫屎咖啡,是麝香猫把咖啡豆吃进去排泄出来,再从排泄物里面把咖啡豆收集起来。”易茗说得自己都有点恶心了。
“还有呢?”斐一班却一副循循善诱的架势。
易茗浅笑盈盈地回应:“我只听说过这么多,斐先生。”
斐一班终于开始有了种自己一腔热情都撒海绵里去了的感觉,想了想,又换了一个说法:“刚刚我听你们讲了易家村白茶的故事,你们想不想听我讲故事?”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只不过不好直接说。
易茗非常得体地接了一句:“斐先生,您请说。”
“既然你们想听,那我就给你们讲讲,世界上最贵的鲁瓦克咖啡的故事吧。”斐一班对自己的故事很有信心,“听完你们一定会深受启发的。”
易存章很想拒绝,可是哪个想要投资的村长,敢拒绝决策者,一个小小的讲故事癖好呢?
“洗,洗耳恭听。”易存章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成语。
故事就此开始。
“鲁瓦克咖啡,产自印度尼西亚。”斐一班看向易茗,“你应该知道印尼是咖啡的主要产地之一吧?”
“是的,斐先生。”易茗笑着附和:“您请接着说。”
这种随时要准备接话的听故事方式,比在学校里面听老师上课的难度要高多了。
“虽然是主要产区,但是印尼的咖啡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被西方的侵略者给垄断了。”说到这儿,斐一班加重了语气,“这就导致种咖啡的咖农连一颗咖啡豆都喝不到。”
斐一班满怀期待地看着易茗和易存章,希望能够从他们的脸上,找到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可惜,【期待君】的存在,通常都是为了引出【落空君】的。
要不然,【期待落空】也不能成为一个成熟严谨且稳重的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