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辞听见那些话,心中的猜测更加肯定了。左辞轻轻拍了拍县官,转身出了屋子。
“让医官开些安神的汤药,让信得过的人去取药煎药,不要经手他人。晚些我会让人护着她,住到县外的营帐中,那里更安全。”
“这里继续让人守着,别让人觉得这里空下了。”
左辞看了一眼那县官,若是他聪明,就应该知道她的用意,既然能够想到不将人放在医馆,那么一定也能够懂得她的意思。
“小官自有安排。”
左辞点头,难得露出一抹笑容。
“那就全由你做主了。”
——
信鸽落在窗前,只见一双手将信取下,便放飞了信鸽,展开信,那人仍旧不动声色,反倒是用手指轻轻敲打桌面,闭着双眼,一副慵懒模样。
“主子,是属下办事不利。”
那人继续闭着眼,片刻后抬眸,眼眸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20余人都伤不了他,真不愧是东洲的战神。我并未下令让人对他动手,这次你自作主张得到教训了吗?下去领罚吧。”
待到房间里只剩那人自己,才轻声笑了出来,拿起一旁的茶杯,指腹摩擦着杯口。
“不愧是以一敌百的沈将军,不知道战火纷飞之时,还能否以一敌百,守护着东洲。”
茶杯放在桌子上,那人伸手,缓缓的将茶杯推落,从桌上跌落,在地上成了碎片。那人饶有兴趣的看着方才的画面,嘴角扬起笑容。
“才是序章,这出戏才要开场呢。”
——
左辞进了营帐,眼下已是落日,医馆的事应该没有那么忙碌,左辞吩咐青鸾腾出一营帐。
“青鸾,你找些将士换了普通城民的衣裳,去那县官府邸接一个女人来。记住,让他们小心些,回来后直接带去那腾出的营帐里,派人好好守着。”
青鸾才离开不久,四名医官便来了,左辞坐在中间,看着四人。
“福县的病情如何,可有定论,究竟是瘟疫还是其他的病症?”
四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的吕医官先行开口。
“老夫查看时,病患有发热的症状,号脉时确实有疫症的脉象,可却有些奇怪。”
左辞听了,心中的猜想更是加深,可她不敢确认。
“吕医官说说,有何奇怪之处?”
“脉象逐渐平稳,并非越来越虚弱,老夫瞧着,不像是瘟疫…”
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