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盼上。
那姿势潇洒的不行。
是不是玩不起?云子晴气的牙痒,但是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面,总不能来硬的。
“平局,挺好。”你一个运筹帷幄的摄政王,居然和我一个小女子下了个平局。
你丟人不。
云子晴微挑眉梢。
“是挺好。
棋艺是挺好。
苍翼不接云子晴的激将法,起身离开。
晾我?云子晴藏了一颗黑棋,站起身抖抖褶皱的衣裙。
脸皮要厚,步伐要酷。
“扶我,头好晕。”云子晴让丫鬟带自己回到了院子,虚弱的躺在了床上。
并且要绸儿去厨房点了炖了六个小时的老母鸡汤。
新安使团顺利抵达惜水,于当日晚,惜水帝举办盛大宫宴,为新安使臣接风洗尘。
云子晴缩在被窝只露出一双眼睛,和床前的婆子对视。
“王爷说了,要你尽快梳洗换衣服,陪同王爷出席宴席。”趾高气扬的,神气样能将瓦片给都掀了。
“我这身份,不合适。”
“王爷说,你可是第一个入住摄政王府的女子,自有出席宫宴的荣幸。”
“我这头晕的厉害,恐怕走不了几步路,凭白扫了王爷的兴致。”
“将参汤给端上来。”这婆子终于拿眼看云子晴了,“小姐等会梳洗换衣服怎么也得半个时辰,王爷可没有多少耐心。”这就是警告加威胁了。
“恩,真香。”云子晴招招手,绸儿接下了婆子端着的华服,又亲自舀着参汤小口喂着。
“姑娘小心烫。”绸儿非常贴心,吹了又吹。
“属你最贴心。
云子晴和丫鬟情同姐妹。
情深意重,好生磨着时间。
于是乎,一个时辰之后,绸儿扶着云子晴出府。
天色渐晚。
“王爷呢?是否还没收拾好?”云子晴疑惑的问道。
自己这惺惺作态的样子,差点没让自己笑出声来。
有潜力。
不愧是她。
侍从搬了马镫,恭敬的将云子晴请了上去。
一撩门帘,便看见了斜倚着的苍翼。
谁说摄政王没耐心的?云子晴坐在苍翼身侧,道,“听说新安使臣来了?”她像是一个懵懂的少女打听着八卦。
苍翼掀开眼皮子瞅了云子晴一眼,“你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