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立北摇摇头,又回去案桌之上。
摄政王府。
苍翼托着太阳穴,手里捏着黑子和白子,百无聊赖。
管家走了上前来,“狄神医得府中并没有。”
“为何会没有?”苍翼问道。
这让我如何接?管家悄悄看了苍翼一眼,发现他恐怕没有听进去自己说了什么。这是怎么了?从未见王爷这样子。
“过来,陪本王下一局。”苍翼打了一个哈欠。
那个狡猾如狐的女人,倒是下了一手好棋。
无人对弈了,好生无聊。
管家附身捏了一个棋子,颤颤巍巍的根本不像是要下棋。
“坐……着啊。”苍翼拖长了尾音,有些频临发火的意思。
管家身子一抖,慌忙坐的笔直,目光如炬的盯着棋盘上面。
只不过……他哪里是苍翼的对手啊。
接连三局,完败。
苍翼一拂袖将棋盘甩出去好远。起身离开。
管家呆立在风中,瑟瑟发抖。
无常。
王爷太无常了!难道是那位新安小姐居然从府中逃了出去,王爷觉得他们没有尽责,没有看好一个女人?这是在警告他们!管家让人收拾棋盘,迈着老腿,忙不迭地去找府中侍卫头领。
你们可用点心吧,尽快将那新安小姐寻到给王爷解气。
还要将摄政王府守好,万不能再出这样的差错了。
他这老心脏可不经吓唬……入夜。
云子晴转醒,屋内一片昏沉沉的,只见水立北还端坐在那桌子旁看书。
也不嫌累。
云子晴起身,推开了窗户,附身往远处眺望了一会。
她就着铜盆里面的水将伪装卸下,就见水立北将一套黑色衣服和一副画像放在一旁。
云子晴挑开画像来看,是一副男子的样子,看墨迹应是水立北才画了。
这是要本姑娘仿这个男人?水立北已然开门走了出去。
这是要避嫌了。
云子晴在屋内捣鼓了一会,再出来时,活脱就是一个和包林一般无二的侍卫了。水立北就站在门外。
“主子。”云子晴拱手,像模像样的行礼。
“恩。”水立北挑眉将云子晴上下打量了一番,“你叫包子,是包林的远方亲戚。”
“是!”这位包子兄弟应该就是跟随在水立北身边的熟面孔,且还和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