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一下居然怂了!云子晴看着水立北这个样子,忽然想笑。
她发现自己恶趣味挺多的,比如喜欢看男人害羞?就如何男人看见女人娇--羞一样兴奋……额,她怕不是活成了一个男人了?水立北见云子晴眼中带着笑意,他忽然意思到了一个问题,这个女人貌似将这种话当成了逗乐的方式吗?这……果然是独特啊!“本王只是想要看看你的伤,你居然这么想直接脱了吗?”水立北看着云子晴说道。
“是啊云子晴点点头。
水立北就瞪着云子晴,“那你脱啊!”这话说的,就有些气急败坏了。
“你说让我脱我就脱吗?”云子晴斜着眼睛看着水立北。
那意思分明就是再说,你这个变态!水立北不知道自己理解的对不对,反正,他要被云子晴的话堵的气都不顺了。
他忽然想起来了小时候师傅给他那副画的时候,忽然说道,将来自然有人能治的你死死。
这可不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吗?“在断崖的时候……”水立北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犹豫了一下,又换了一个话头,“本王这里是绝对的自由的,你以后没有必要冒险离开。”云子晴看着水立北,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说这个问题。
或许水立北是不明白,在云子晴这里,端着别人的饭碗,那就是属于别人管的。
云子晴是那么一个喜欢自由的人,又是一个又原则的人,她既然说过留着水立北的身边帮助他,那自然是尽量顺着他的意思。
所以,一来二去的,云子晴就是觉得受到了限制了。
所以,当她知道那副画可能在拂赞的时候,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来拂赞看看了。她做事情没有和其他人商量的习惯,所以,她就自己来了。
就是这么简单。
她不管水立北怎么想,反正她觉得自己是没有必要解释的。
“好说。”云子晴敷衍的应道。
水立北就知道云子晴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了。
他目光中划过无奈,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很快,他们就到了驿站。
此时,这个驿站已经半边烧的黑乎乎的,个别的木头还在冒着浓烟。
已经有官府的人在检查着可疑的迹象了。
其实,他们过来也是没有什么用的。只不过是找了一个不在信阳公主眼皮子底下呆的理由罢了。
“黔王殿下,当时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岳王也从马车上面下来,来到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