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因为投靠过魔族,已经被其他门派看低了。
这么些日子,她和宴臣的血契都还没解开,但后者似乎并不着急,反而三天两头见不到人。
谁也不知道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最后受伤最重的是曹振海和莫清原。
“你糊涂!这天底下哪里没有好女子?你为什么偏偏就是看上她了!”曹振海自那日后便时常把宴臣叫到自己这儿来,一开口便是训斥。
往日哪里见得到他训斥宴臣?可这些时日却好像要把以前缺少的全部补回来一样。
宴臣不声不响任由曹振海训斥,等他累了,这才给曹振海斟了杯茶,“师父,弟子并非是执迷不悟。”
“你还有脸说!”曹振海气的半死,他恨不得把这逆徒一剑劈死了才好。
喜欢御明欢,连带着执念都能化魔,险些给修真界搞出动荡。
宴臣垂着眸子,他自然明白自己是有错的,终是他,也不是他,可不管怎么说,那些死去的师兄弟和百姓,这些人总是冤枉的。
“你自去宗主那领罚,”曹振海仿佛苍老了数十岁,他看也不看宴臣,“日后也不必来找我了。”
宴臣深深看了他一眼,恭恭敬敬行了弟子礼,“弟子明白了。”
他才出了院阁,就见少年坐在外头樟树上,歪着头,一如既往笑的干净又纯粹,“我说你为什么要凑上去挨骂啊?有人拦你,你杀了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