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辞,倒是不为家族的血脉相连,而是为了我那百年难得一见的绝佳命数。
尽管如何绝佳他不曾详说,然而谁也知道这命格自是大有来头的。
若非如此,断然劳不得他亲自下山一趟。而以此推论,冯金川每逢下山必有要务。若如此,那三十年前的一次下山,他倒是又为了什么的呢?
我妈心中好奇,不禁这么问了句。
听到这话,冯金川原本和她挺是起劲的聊天,居然猛地戛然而止。同时一脸的阴沉,也瞬间取代了刚刚还是勃勃般的兴致。
我妈见此,也便了然。
既是冯金川不方便说,那她也便不好追问了。毕竟那时候他的出山,和如今自己碰到的不一样。就算自己弄得明白了,也和自己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二人这么说着话,便已又回到了鬼崖山的山顶。
山顶处,一座破败的庙宇便是我那老祖宗冯金川修炼居住的地方。他将棺椁在庙堂的最中央放下,却没急着马上开棺。期间棺椁似乎也感受到了山上不俗般的阴气,被铁钉钉死的棺材盖板竟也不断发出“吱吱”般的声响。
似乎棺材里面的东西,此时已经跃跃欲试般的想要出来了。
这样的事情,属实吓了我妈一个不轻。
就算她不似寻常的女性,但终究没见过这样的事情。
“老祖宗,这棺里的尸体,莫非是要诈尸不成的么?”
我妈不禁这么问了句,总觉得这事儿太过不寻常。
之前是成殓着尸体的棺材散发灼烈般的热气,就算是活着的人,也不能如同火烤般的炽烈才对。如今那棺材盖板的动静又搞得这么大,就算是里面的人还活着也不该有那么大的力气,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的。
就如今这感觉而论,似乎棺材里装的不是什么朱家儒弱的病恹恹姑娘,反而像是魔物怪兽一般的东西了。
眼看我妈惧怕,冯金川却没有多说话。
他不慌不忙的从衣服里掏出一整叠的黄纸,之后竟又当着我妈的面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
我妈知道,这老祖宗如今要做的事情,只怕是要故技重施了。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这一次冯金川虽然依旧用沾血的手指化了黄纸,但黄纸却没有在贴到如今产生异动的棺材上去。
此时他捏那一叠黄纸在手,口中仍旧念着让人听不懂的咒语。然后猛地一抛,手中的那一叠黄纸竟朝着大堂的四面飞了过去。
有的粘在了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