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调查来看,她又从未离开过家人,完全不可能会有人伪装,可这些变化究竟是怎么回事?
鱼嘴分堤、飞沙堰溢洪和宝瓶口这些,一个八岁的孩子,真的能说得出来?
还是说,果真如行一江这厮所说的那般,如甘罗一样?
“将军,这天色怕是要有暴雨,我们可还有二十里路才到驿站呢。”
行一江的声音带着些许揶揄,果不其然看到了炎卿尧那略显阴沉的脸色,心里顿时就觉得畅快,又赢一局。
炎卿尧对这个幼稚如五岁孩童的行一江已经无话可说,两腿一夹马肚,率先冲了出去。
行一江笑了笑,而后紧随其后。
其他护卫相视一眼,齐齐拍马加速。
军营,粮仓,楚逸珩(heng)看着为数不多的粮草,脸色稍显凝重之色:“卫新,那些囚犯种植的粮食什么时候才能收获。”
后面的卫新一拱手:“秉将军,还有两月。”顿了顿,又继续道:“只是那些粮食不是很好,谷穗不饱满不说,颗粒还很少。
连接几个月的干旱,凌河水位不断下降,无水灌溉,果蔬被旱死了许多。别说我们那部分粮食了,很多囚犯都开始吃野菜了。再这样下去,恐怕……”
“诶……”楚逸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抬手搭在最近的一袋米上,语气无奈:“岭南易干旱,山地众多,种植实在是不易。
现在粮草不多,又有几批流犯即将过来,就这点儿粮草和那些未收的一起,哪里够。
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达,若是在十一、二月抵达的话就麻烦了。
开春四月才能种地,四个月的粮食缺口,可就太大了。”
闻言,林冲皱眉:“将军,朝廷的粮草应该就快抵达了。”
楚逸珩苦笑着摇了摇头:“层层剥削下来,真正能到达这里的能有多少。”
这话一出,林冲和卫新脸色也难看了起来,将军不说,他们都忘记还有这么一回事了,更何况,临城的城主和将军不和又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卡个一两个月也都是正常不过的事。
想想还真特娘的……
窝火!
他们用命在镇守边关,身后的人却时时刻刻想着捅自己一刀,所以不得不防着,这感觉还真是……
难受的!
林冲很不舒服地开口:“将军,马上就到十月了,流犯最早来的一批怎么都得到月底,种地怕是来不及了。”
“不但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