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错愕原地。
一条黄狗从黑棺后面绕了出来,来到岚山和季覆雨身边怡然坐下,两只狗眼炯炯有神的扫向莲池对面,“汪。”那黄狗唤了一声,潮织却听出轻蔑嘲讽的意思来。
“悬空寺镇守黄狮!”景清眉间紧簇。
“老弟啊!三个了!”季覆雨朝着潮织晃着手指,语气快意。
“就算多了条老狗,又能如何?我看谁能拦我?”青云子越众而出,朗声叫嚣。
“哦!蜀山现在已经不把悬空寺放在眼里了么?”随着一声佛号,清风徐来,莲池摇曳,一株浅粉色荷花骤然光华大放,一个大红袈裟的中年和尚一步踏入了了峰。
“阿弥陀佛,老僧悬空寺智然,见过诸位!”智然住持面朝景清,竖掌于胸前,倾身施礼。
“见过智然方丈!”景清嘴角缓缓勾起,弯出一丝笑意,呵,有意思了。
身后众人纷纷躬身见礼,青云子呆若木鸡,立在原地,不曾动作。
智然睨视青云子一眼,抬步来到岚山跟前,点头致意,于岚山心湖传语。
“岚先生,无相师叔……多谢!”
“智然方丈,多谢!”岚山此时如释重负,先前提起的那口气缓缓呼出。
智然笑着点点头,于岚山,季覆雨,黄狮并肩而立。
“无相禅师如今殒身飞升天劫,悬空寺憾失佛宗高德,寺中事杂,人心惶惶,老衲疲于应付,照顾不周之处,诸位多多包涵。”
“悬空寺佛门不幸,吾等深表同情,奈何修罗余孽逃身此处,吾等追随至此,扰了佛门清静,真是罪过。”景清直视智然,毫无恶客盈门的自觉。
“楠笙不在此间。”智然方丈手撵佛串,笑容湛然。
“胡说,刚才岚山明明亲口说过那贼子藏身于此!”青云子激愤不已,冒然开口。
岚山将玉佩挂回腰间,微微一笑,接口说道:“岚某只是说楠笙身死,不曾直接言明身在何处,青云子长老何故曲解?”
“你,你,你信口雌黄,读书人难道就可以颠倒是非,歪曲事实么?”青云子手指岚山,恼羞成怒。
“事实胜于雄辩,楠笙不在此间,你若执意构陷岚某,我自是无话可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公道自在人心。”
“好好好,无赖不可怕,就怕有文化,待我找出那人藏身处,看你还如何辩解?”青云子手掐法印,神识延展,便要窥破此地玄机。
“够了,既然人不在此,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