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得到消息,七号已经死了。”红衣青年道。
另外一人平静的倒了一杯酒,拿着酒杯摇晃一下,不紧不慢的将酒一饮而尽,“是吗?”
“你不生气?”
“我为何要生气?”
红衣青年转念一想,就明白了,“他是死是活不重要,重点是稷阴学宫这次派来的人被一锅端了。就算绑架大公主失败,于我们来讲也没什么损失。”
“我们的目标是大周,不是大夏!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再多招惹强敌。再者,盛文帝的“影”也不是摆设。”
红衣青年点点头。
“明天是上元节,让我们的人在这里过个好节,都放松一下,不要整什么幺蛾子。过完节离开京城,返回大周。”
“这不像你的风格。”红衣青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处净土,我也不列外。”
“我明白了。”红衣青年应下。
炼狱。
夏洛然离开清心湖,一路急匆匆的赶到这里。
在第一间牢房外面停了下来,校尉将牢门打开,很识趣的退了下去。
进了牢房。
夏洛然将两幅卷轴取出,放在她的面前。
面色复杂,“是你做的吗?”
长公主头也不抬,依旧在练字,似乎没听见她的话一样。
夏洛然冲了过去,抢过她手中的毛笔,长公主这才抬头望她,“给我。”
“是不是你做的?”
长公主看了她一眼,走到软塌这里,坐在上面闭目养神,从头到尾一言不发。
“是你做的,为什么不敢承认?”夏洛然追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难道不是你拜托别人,解决稷阴学宫他们?”
“你想多了!我没有这么大的能耐。”说完,长公主再次闭上了眼睛。
“你……”夏洛然气急。
胸口气的跳来跳去,盯着她望了半天,将卷轴收起来,拿着茶杯倒了一杯茶,还有一块白莲花糕,放在她的面前。
“不管是不是你,我不许你再出手。”
两行清泪从她眼角流出,转身跑了过去。
没人是傻瓜,请一位前辈高人出手,代价太大了。
“还不算太笨,就是太死板了。”长公主摇摇头。
望着这块白莲花糕和茶水,温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