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止一次听到,她脸色有些发白:“医生,你听见那个声音了吗?今天是什么特别日子吗,为什么医院人这么少?”
可惜池郁并不想跟她们浪费时间,他冷冷地一掀眼皮,眼底戾气十足。
许蔚蔚可不是经历过生死的许知白,被这眼神吓得齐齐后退两步,这时才注意到他手里滴血的手术刀,脸色变了几变。
他一走,许知白也没有再呆下去的必要,掀开被子低头看了一眼,还好衣服没破,她提上鞋子,快步往外走去。
病房内,望着两人背影的许蔚蔚惊得目瞪口呆,好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她好、好了?
她怎么可能就好了?
不是说就算醒过来……也永远瘫痪了吗?
许蔚蔚烦躁锤了一下门框。
接着,她不耐烦的目光落在那束沐浴着阳光的白玫瑰上,不禁眼前一亮:“不是说什么玫瑰花的葬礼吗,这玫瑰花说不定是线索!”
“啊啊啊!握草!”
她刚握住花瓶,那些本来安静绽放的玫瑰花忽然疯狂生长,带刺的花枝紧紧缠绕住她的手臂,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整条手臂。
“啊!这是什么鬼东西!”
花枝还在不停蔓延,眨眼间就爬到了肩膀。
她拼命地想甩掉手里的花瓶,然而那花瓶就像是长在了她手上,怎么也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