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他的身上，有种像是崖柏的药香气，淡淡的，如果不是因为唾弃他的“人品”，殷霜会觉得还挺好闻。
顾凌风最喜欢说她腿短，而且神情很欠揍的那种。
“.....”
殷霜无语，她真的是服气顾凌风这点自顾自的自说自话。明知道她根本不会回答，却依旧跟了一路。
好冷，她一路哆嗦着，感受着寒意在她体内的肆虐，实在有点受不了。灰暗的天空一直雾蒙蒙....经过校园湖的时候，上面的水气缭绕，有水气升起，缥缈在空中，衬着湖里面的残荷，竟有种不一样的美感。
殷霜无暇顾及这些，只想快点再快点。
路上有许多地方结了冰，路面很滑。所以她更加聚精会神的往前面走....
“你是不是要放假了？放假回去吗？你家在哪里？你好像还没告诉过我！我觉得你应该告诉我，万一你回家后再不来，那我要亏死。要知道，那两万多，可是我好不容易赚的。我一个高中还没毕业的社会上瞎混的，那些钱可是我的全部。”
这话，以前顾凌风没问过。没想到他竟然知道她们快要放假.....
想到放假，她的神色变得灰暗。垂下眼睑，默默的往前走着。因为分心，脚下一滑，趔趄了一下，整个身子往前扑的时候，被顾凌风一把拉住。
“这么激动干嘛？”
他的声音有那么一丝激动.....
“.....”
殷霜没做声，忍不住轻叹一口气，站直身体，看了眼旁边湖面上的苒苒升起的雾气，用力的抿了抿嘴。
“我会尽快还你钱！”
这话她说了很多次，每次说的毫无底气。
她一个学生，对于那个“两万多”这几个字代表的意思，有时候真的有那么一丝力不从心。
“不过.....这钱你也可以.....咳咳....用其他办法来抵....”
顾凌风想是看到了她眼底突然闪过的失落，清了清嗓子，站在她面前，本是嬉笑的眼神突然就变得严肃起来。
“什么办法？”
这样的顾凌风很少见，殷霜仰头看着他。
“就是....就是....你们学校不是有个叫向晴天的女孩子吗？你帮我约她出来，每约成功一次抵扣人民币一百元，怎么样？”
顾凌风起初吞吞吐吐，后来见她听的仔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多少有点难为情的原因，他的眼神飘忽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