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恒哥儿,这具体怎么个说法?你昨天把人带走,我心里呀,一直不大安稳。”
陆恒笑道:“舅妈别急,听我慢慢说。”
便道:“昨日我把韩荣发带到家中,一番问询,得知这厮根本不知道‘金蝉脱壳’的详情。他起初只是见着白家被人打压、衰落,想趁机上门敲点钱花花,可舅妈一番作为,让他生了疑心,从此得寸进尺.....”
“他一个泼皮混混,小聪明有几分,大智慧却没有。没有舅妈想象中的后手——他其实根本不知道详情。只作为一个小人,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贪婪无度而已。”
“舅妈不必再担心此人。他不会再出现了。”
陆恒说完,白二爷、白三爷、二奶奶白文氏,皆是脸色各异。
白三爷猛拍大腿:“我就说嘛!当初二嫂要是直接下狠手,哪儿有那贼厮嚣张跋扈的份儿?!平白受了几年鸟气,嘿!真个是...”
二舅白颖轩皱眉道:“话不能这么说。你这事后诸葛亮不大对头。当时谁也不知道这厮的底细,只道他是替大哥的那个死囚的儿子,害怕他知道详细。这事毕竟要担心个万一,万一这厮知道,到官府一告发,以咱们家当时的境况哪儿吃得住?”
又说:“白家几代下来,到现在这地步,自然是谨慎小心为上。宁愿吃点亏,也不能冒险。”
白三爷嘿了一声:“瞧您说的,二哥,我看啊,是咱们家富贵久了,瞻前顾后,没了一股子决断的劲儿。”
还瞧了瞧白文氏。
白文氏脸色更不好看,良久道:“是我优柔寡断了...”
却又舒了口气:“现在不是好了嘛。恒哥儿解决了此事,咱们高枕无忧。”
白二爷微微摇头:“也不能说高枕无忧。大哥的事,仍然不可乱说。万一传出去,被有心人知道了,咱们还得遭殃。”
说:“比如詹王府...咱们家跟詹王府的恩怨,可不小。他若逮着机会,必定要落井下石。”
白三爷就笑了起来:“二哥,说到这詹王府,嘿嘿...昨天回来我不都说了嘛,那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呀!詹王府横行霸道这么些年,仗着皇亲国戚,可没少欺负咱。这回好了,嘿,听说几百万两的家当失窃,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真是大快人心!”
白二爷也笑了起来:“这话屋里说得,出去了可别乱嚼舌根子。”
白三爷道:“我傻么?”
白文氏道:“我琢磨着这样的强人,连詹王府都敢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