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别来见我!”
马三憋着一脸闷着出去了。
“这小子的想法不大对头。”丁连山微眯着眼睛,吧嗒了一口旱烟:“宝森啊,得好生教育教育,不然...”
宫羽田叹了口气,无言。
丁连山道:“其实他有些话倒也没说错。东北是咱们的根儿。等闲是离不得的。”
“老毛子进来,咱们肯定要反抗。咱们脚下,是老祖宗留下的地儿,可不能说放弃。老毛子也是人,又不是什么刀枪不入,一刀子下去,照样会死。宝森啊,留后路是其一,反抗老毛子咱们也得做准备啦。”
宫羽田犹豫了一下,道:“你说他们?我历来是不大跟他们联系的。太脏。”
丁连山道:“国破家亡时,哪还顾忌的上这些。他们跟你练拳,出自你门下。我每回见着他们,都还念着你呢。若不是你不许,逢年过节必定门庭若市。眼下正是机会...”
陆恒一旁听着,渐渐听出些味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