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可大意。最好改头换面,让人等闲认不出来。”
却又叹息一声:“说来此间,泼天的大祸。你既背了叛师的恶名,又背上杀洋人的大罪,是我们这些长辈无能,使你到这种地步!”
马三脸上哭笑难言。
丁连山又对宫羽田道:“宝森,银票呢?”
宫羽田道:“我这就去拿。”
不多时,宫羽田拿了一叠银票来,塞进马三手中:“这是三万两银票,你带着身上。”
这大抵是宫羽田的家底了。
马三默默接过,放进怀里,狠狠对宫羽田、丁连山两人一拜,转身急奔出屋,翻墙而走。
宫羽田、丁连山站在门口,看着浓重夜色,皆自沉默良久。
丁连山忽然道:“也好...也好...马三性子有缺陷,在这样的时局之中,难保不会投敌。宝森啊,陆小子帮了你一把呀。若马三他日真个投敌,到时候马三背国背民,你的一世声名,宫家的名声、宫家八卦门的名头,就全都毁啦!”
宫羽田轻叹无言。
丁连山道:“你这个女婿了不得呀...先前他回来,说已报了师仇。即说西太后已死在他手中!较之而言,眼下这件事,又算个什么呢?西太后他都敢杀!”
“有他横着,马三必不会走歪。这是好事,大大的好事。马三一走,这儿就剩下咱们师兄弟二人了,挺好。放开手脚,跟洋人们干一仗!看看咱们东北的爷们比谁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