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师门的瑰宝,便不练,记下来也是好的。
练成了真炁,陆恒便要离开了。他抽空下山跑了一趟,买了许多生活用品,给师伯的道观堆满了一间屋。
老道士也不说什么,笑着看着;师侄的孝敬,那不是理所当然?
又帮老道士开垦了一块地,种上一些蔬菜,这天晚上,陆恒便提出明日告辞。
“师伯,我昨日下山在苏州买了个园子,地方已跟您说过;但大抵不会常住这里,多在皂山镇住。若是有事,您派个人,过来传个话即可。”
又说:“您年纪大了,我要您去皂山镇,您又不愿意。左右得保重身体。师父去了之后,我就您一个长辈了。”
老道士哈哈一笑:“你说的倒是严重。我老道士练炁修为精深,你看着我一天不动,不是我不能动,是我不想动。说就我一个长辈,你小子不是还有岳丈吗?那宫羽田不是你长辈?”
陆恒哑然。
老道士微微摇头:“你年纪不大,但心理早熟。那宫羽田未必比你心思熟;你下意识没把他当长辈倒也说的过去。不过你娶了人家的闺女,这事你可得记着。”
陆恒忙道:“师伯教训的是。”
又说:“来时如明师伯说阁皂掌教请您有时间回去一趟,把隐脉的传承留在主宗,算是留个念想。”
老道士一听,直接摆手:“留个屁的念想。不去!”
翌日一早,陆恒别过师伯,下山而去。
前日里他下山买生活用品,顺道买了庄园。苏州的园林甲天下,自然是极好的。既是碰着了,那当然买下来。
左右早有这心思。
园子依山傍水,距离市集不算太远,既临近市集,又不受嘈杂影响。正适合陆恒的喜爱。
这园子原属苏州某织造大豪,听说这位织造大豪因着与东瀛人的纺织厂竞争,没能竞争的过来,造成巨大亏损,只好把园子卖了。
他把园子托给了牙行,陆恒给钱痛快,一天就搞定了一切。
不过眼下这园子空荡荡的,里面没有人气。那纺织大豪亏损的紧,早把园子原本的仆役丫鬟都辞退了,陆恒买下的,是个空园子。
虽然不准备在这里常住,但园子的硬件条件,还是得备齐。
下了山,陆恒直入牙行,找来牙子,说:“可还记得我?”
那牙子就是前日中介给陆恒买园林的这位。
他惊喜连连,点头哈腰:“怎不记得?怎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