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带着几个最亲近的跟我一道来了上海。”
又说:“因着我要去赣西,到上海的第二天便与她分别。因此不知道她落脚何处。”
陆定已是了然。
便问:“那贤弟这次寻她,用意何在?她身份毕竟见不得光。虽然在洋人出兵之前她便已南下,可她的名字,仍在海捕文书之上。我估摸着,这次又要签个条约了,在朝廷服软之后、签订条约之前,无论清廷还是洋人,对义和团都必杀之而后快。”
言下之意,让陆恒离这些人远些。
陆恒道:“我在报纸上看到王正谊的消息,打算找林黑儿商量一二;我对王正谊前辈极是敬佩,且王前辈于我有恩。现在他有难,我不能不做点什么。”
陆定吃惊道:“贤弟还认得王正谊?!”
陆恒道:“我很早就知道王前辈,要说认识,也是前年的冬天。王正谊前辈的品行我是极敬佩的,他虽然是练武的,但他的思想,也是进步的。”
陆定道:“我知道王正谊与谭复生为友,谭复生我也极敬仰,王正谊能与谭复生为友,必有其过人之处。不过贤弟如今在上海,而王正谊在京津,你要怎么做才能帮到他呢?”
陆恒笑了笑:“出钱或者什么的,都可以...不过我因着理念或者其他什么缘故,与王正谊前辈渐少联系,便想帮他,也无从下手。”
顿了顿:“所以我找林黑儿。她和王正谊前辈也是旧识,同为义和团中的一份子。通过她,大概可以帮到王正谊前辈。”
陆定了然:“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