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中药材已是种下,观察几日,合乎心意。”
陆恒道:“教我总算松了口气,不至于月余忙碌打了水漂。”
月余忙碌不重要,只是表象。若真打了水漂,那才要命,关乎的却是陆恒是否能在此世继续变强的路。
不是不信地煞之术的妙用,实在是初次复杂运用,陆恒自己心里没大底子。地煞之术是神仙术,不能不信;不信的只有自己的运用是否达标。
毕竟没个参照。
好在这几天观察下来,各类药材生机活泛,渐成涨势。
陆恒心中松了口气。
这段时间的日子,除了捉紧药材大业,其他都挺好;颇类似农家农忙时的早出晚归。有一种平淡真挚的朴实。不需几时陪着女人们逛街购物,只早晚一个笑容,便十分充实。
比在京师时候,更贴近人生。
没有恁多狗屁倒灶,没有恁多鸡毛蒜皮,不需算计,不需与人虚与委蛇。
倒是使得陆恒的真炁修为,日渐看涨。只是觉着那么一转眼,竟增长了许多。
猿击术的奥妙,符合于自然之中。
当然,也是这段时间他体魄进入停滞阶段,多余出来的精元被猿击术自然化为真炁。底子厚也是一大缘由。
陆恒便起了些心思。
什么心思呢,便是这练炁之术,琢磨着能否教宫兰几个学一学。
陆恒的路数,别人走不通。是服食之术的奥妙。而陆恒对服食之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因此无法传授。
姑娘们跟着他,随年岁毕竟要老去。若有真炁傍身,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不存在传与不传的问题——就着师伯周称心所言,这练炁之术,大抵是传不下去了,已经做好了绝代的准备。若宫兰几个真能修出来,反倒是个好事了。
不过陆恒这段时间稍作尝试,发现宫兰她们恐怕没那天赋。但陆恒又换了个角度——若以自身真炁日日为她们洗练,或许会有些效果。
这是陆恒的奢侈。
真炁,是人体精元所化;修炼真炁的人,性命便寄托在这真炁之中。谁个这么奢侈,拿来给人洗练身体?
在这修行艰难的时代,自己都举步维艰,何以兼顾他人。
也就陆恒了,他所仗之横行天下的不是真炁,而是一副强悍的不可思议的身躯;所以他对真炁看的极淡。
只要对宫兰她们有用,便用之何妨?
夜间行夫妻之礼,便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