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事是有诡异。”
说到这里,她依照自己看了不少话本的经验,很有自信的补了一句:
“这王家后生,可能是要出事的。”
“……”
她这一番话,令得柳氏平静的面容微微扭曲,一时之间竟哑口无言,被女儿堵得话都说不出。
想当年,她嫁姚翝也算是低嫁,嫌贫爱富在饱读诗书的柳氏看来自然是不应该的,哪怕心里如此想,嘴上却不能这样说。
柳氏也不知自己到底哪个教育环节出了错,她原本还在为了大女儿的病而担忧,此时又开始为小女儿的性格头痛。
“你给我收敛一点,这种话,以后少在献容的面前提起!”
她口中的‘献容’姓温,是中书舍人温庆哲的嫡女,也是柳氏早为长子相看好的未来儿媳。
温家家风严谨,温庆哲虽只是从七品的舍人,但为人刚毅正直,极有读书人的风骨,不纳妾,不风流,家中仅得一妻,生一子一女。
两家早就已经过了庚贴下聘,婚期都已经定在了后年春。。
温家的长子名为温景随,年纪与姚若筠相当,性格温文知礼,又饱读诗书,皇上的岳丈顾相曾见过他,称他腹有诗书气自华,是名扬神都的才子。
他年纪与姚若筠相当,长得也是儒雅俊美,又有学识。
温庆哲虽说只是七品,但温家是读书人家,与姚家倒也算门当户对。
柳氏又看上了温景随本人,认为他将来很有前途,再加上双方相识多年,知根知底,因此有意亲上加亲,想将姚守宁许到温家,因此很怕她言语之间将人吓退。
姚守宁一看柳氏紧皱的细眉,便猜出了她心中所想。
两家已经定下了姻亲,过年过节走动得很是频繁亲近,双方大人对于这些事也持放纵态度,温景随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长辈的心。
但他性格内敛而又温和,对姚守宁也是克守礼数,从不越逾,压根儿看不出来他对此事态度。
正因为如此,温、姚两家虽有这个意思,却又并没有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