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再见儿子,连忙关切的就问了他两声:
“若是没吃,我让曹嬷嬷吩咐厨房多准备一些。”
姚若筠点了点头,说道:
“这两天拜访了几个至交好友,想要打听打听这桩案子,也看能不能与刑狱的人拉上关系,探听出一点儿有用的消息。”
说完,他往屋里看了一眼,闻到了空气中的药味儿,关切的道:
“婉宁病发了?”
“都是老毛病,每年都要折腾几回。”
柳氏想到先前大夫说的话,心中十分不安,不过儿子大考在即,如今又要为了家中的事而奔波,自然不愿他再因姚婉宁之事而伤神。
因此强忍了不安,故作轻描淡写,但面色疲惫却又无法掩饰。
不过姚若筠却并没有怀疑。
每年一到这个时间,不止是姚婉宁十分难熬,全家人也得陪她一起熬着。
就算是今年平安渡过了,也不知明年是个什么光景。
年复一年,这个女儿的病仿佛是头顶上悬了一根要命的绳索,令柳氏难以安心。
就在这时,昨夜去探监时,遇到的孙神医所说的话在她心中浮起:
“那一味药稀世难寻世间独此一份加入药中,可解姚大小姐之疾”
“喝下此药姚大小姐立即药到病除,下床走地”
当时认为他只是胡言乱语,恐怕仍只是贼心不死,想要寻求一线生机。
可今日姚婉宁病情来势汹汹,让柳氏心痛不安之时,又生出几分希冀。
“娘,娘?”
柳氏像是想什么事出了神,姚若筠一连唤了她好几声,她都没有答应。
直到他又唤了两声,才将柳氏从回忆之中惊醒:
“什么事?”
她问完这话,又略显有些烦闷的低头,伸手理了理发丝,说道:
“家里的这些事你先别管,还是安心读书,准备明年入场考试。”
他年纪也不是很大,虽说有同窗好友可以奔走,但事情牵连极大,估计很难起作用的。
柳氏深呼了一口气:
“我决定明日趁着空闲之时,修书一封,送回南昭,请你外祖父来神都小住一些日子。”
她因婚事与柳并舟已经赌气多年,平日几乎是不来往的,但这会儿姚家的光景艰难,不是她能继续任性的时候:
“你外祖父结交的好友比你多,兴许能想出一些办法,救你表妹、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