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事儿十分邪异,但多年固执己见,又哪里肯轻易接受有妖鬼的存在,推翻自己以往认知:
“说不准是有人恶作剧,故意调换了此物,想要吓唬我们罢了……”
她想着这事儿也有些心烦,不过与这件事情相比,姚翝即将被拿入刑狱司才是大事,她将那皮一收,想起官差就在外等候,不由又开始担忧了:
“你与刑狱司的人本来就不合,前些日子又言语之间顶撞了那楚家人,如今进了刑狱……”
姚翝知她性格,明白她固执异常,也不在这妖怪一事上与她争执。
如今自己入狱在即,几时出来还未可知,幸亏长子姚若筠在家中,稍后与他交待一声,让他多盯着家里。
同时他也得请衙门的兄弟们帮个忙,时常多来姚家附近巡逻,若有不对劲儿,至少家中柳氏等人也不至于出事。
他心里想着事,一面还应付柳氏:
“别急。我这一趟进去,刑狱的人未必顾得上我的,岳父那边若收到消息,一旦入神都,救我出来是迟早的事。”
对于柳并山的能力,姚翝似是十分笃定,柳氏心中都不敢保证,他却似说得十分肯定。
她心中还有疑惑,外面两个差役已经探头来看,似是无声的催促。
姚翝招手示意姚若筠陪同他出门,一面示意柳氏不要忧心。
他镇定自如的态度无疑也令柳氏安心不少,姚若筠心生疑惑,却仍是随同父亲出门。
“稍后你回去,将你母亲手里的那块黑皮找个借口拿走,小心的藏起。”
父子俩一出大门,姚翝便靠近儿子小声的交待:
“这东西十分邪门,可能是跟婉宁的病有关系。”
听到‘邪门’二字,姚若筠瞳孔一缩,却是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那姓孙的大夫之死有问题,当日世子杀人时,他就在旁边,事后将军府闹蛇,这黑皮我瞧着像蛇蜕,两者之间可能有关系。”
姚翝飞快的将自己的一些猜测尽可能的在短时间内说完,末了又道:
“你娘性情固执,不信鬼邪,有些事情你若发现不对劲儿,先不忙和她说,而是有两个方法,一是去青峰观花银子请几位道士到家里做场法事,事后就跟你娘说是我交待的。”
他大步往前,嘴里还不停歇的交待:
“二是找拿了蛇蜕,前去求助将军府,将我先前说的这番猜测与将军府的人说,向他们求救。”
无论是孙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