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怪你。”
姚守宁没有听出他话中潜藏的意思,只当世子宽宏大量,份外体贴。
她心中松了一口气,觉得两人达成了共识之后,才将心思放到了‘河神’之上:
“对了,‘河神’的事,你要怎么解决?”
姚守宁的心思单纯,觉得危机已过,顿时撑地起身,坐到一侧车厢壁的椅子上,好奇的问了世子一句。
陆执装着没看到她的动作,说道:
“我已经有眉目了,也有了个计划。”
他的话令姚守宁吃了一惊,陆执看她脸上掩饰不住的神情,有些好奇:
“你以为我今天过来,就是找你算账的?”
“难道不是?”姚守宁有些惊奇,反问了一声。
自世子从温家将她带走,两人说了这么久的话,大半都是围绕着当日北门他发疯一事,明显这位世子余恨未消,就是来找她出气的。
她这样说,陆执也不否认:
“一半算账,一半也是要说正事。”
他提到正事,表情多了些严肃,少了几分漫不经心:
“之前就和你说过,‘河神’对紫阳秘术有抗性。”
姚守宁点了一下头,道:
“你说‘河神’可能是皇室后裔,死后可能化为邪灵作祟。”
陆执也不说话,伸手将自己的衣领撕开,从鼓胀胀的胸前抽出一大叠东西。
那东西一摸出来,他鼓胀的胸前顿时塌陷了一侧,陆执也不以为意,将其展开之后,姚守宁才发现是一本手工装订的书本。
“这是我在这半个月中,抄录下来的大庆皇室子嗣的名录,七百年来有记载的,都在这里。”
他干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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