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了她的垫底。
少女晕头转向间,试了数下想要起身,但头晕脑涨却未能成行。
“不行不行,”她每动一下,头疼欲裂,姚守宁强忍恶心反胃之感,抓紧了陆执的裙子:
“你让我靠一会。”
“世子!”
这一震、一摔之下,坐在前面的赶车大汉终于清醒了过来。
他被半截车厢压倒在地,受了些轻伤,此时意识到出了事情,连忙推挤着破裂的车厢体试图钻出来。
车子破裂发出巨响,苏醒过来的马匹受到了惊吓,扬蹄而走,拖着半截断车厢连带着下面裹挟的人往前滑了数步才止。
那仆人嘴中发出喝斥,使得马匹重新平静下来,他这才艰难的推开木板脱身,跌跌撞撞绕到了车后,便看到了滚成一团的两人。
“世……”
赶车的人喊声戛然而止,在他的面前,世子四仰八叉摔倒地,形象全无。
姚二小姐抱着他的大腿,他双手死死的提着自己的裙子,腰带被撕裂,上方系挂的玉绥珠子散了一地,露出里面的寝衣。
而陆执原本握着的长剑被他扔到一侧,两人凌乱的长发绞缠到一起。
——这情况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随着年轻道士的离开,周围静止的空间仿佛重新被注入鲜活的气息。
消失的人潮声响重新传来,远处的吆喝声、说笑声又形成嘈杂的噪音,打破了先前的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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