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珍珠,足足十贯钱。
要不是十一郎也投了一半的本钱在里面,方百花必然以为田十一是个骗子。
午饭去的大酒楼,请客的自然是唯一的男士。
到是回去的时候发生了一点小插曲,三人再次遇到了昨日那位,拄着拐杖的学究老爷爷。
老儒生看到四个“补丁”变成了六个,险些冲上来与三人理论。
都说大宋朝富庶,但穷人依旧很多,衣服上带补丁的比比皆是。可如果在簇新的衣服上缝上两个大“补丁”,那就是叛逆外加糟蹋好东西了,更何况方小六那身上好蜀锦的衣裙,从料子到做工,没个三五贯钱甭想做下来。
如此三人,自然是不符合圣人之言的,难怪老儒生会如此气愤。
看那老儒生走路都气喘连连的样子,三人为了不沾上人命官司风一样跑掉了,气得老儒生将拐杖都扔了出去。
田十一觉得,下次出来游杭州的日子,很可能就是那老儒生嗝屁的时候。
回到铺子,木匠已经等在外面了。原因很简单,牛皋没敢开门,怕泄露身份。
财宝似乎是专为女人创造的,不管那女人的身份多么高贵,对财宝的酷爱自出生那天便刻在了骨子里。
眼见百花与小六目不转睛盯着那颗珍珠,田十一决定立即转移她们的注意力,免得转头的功夫珍珠不翼而飞。
一听十一郎要讲故事,百花、牛皋、方小六齐刷刷坐了下来。
这年代的娱乐活动很少,说书人也不多,而且那故事难听得要命,却仍是能收获成片的掌声。与之相比,田十一的故事就要精彩得太多了。
一边做着手里的活计,一边讲着故事,三人连呼吸声都放得很轻,生怕错过哪怕半句话的剧情。
“那,郭靖后来回去找华筝了吗?”这是方百花。
“我好想去草原,我也要做草原的公主。”这是方小六。
“九阴白骨爪真的那么厉害?”这是牛皋。
只是停下来喝口水润润喉咙的田十一,立即收获了无数问题。
“郭靖和杨康后来成为兄弟了吗?”百花问道。
田十一猛地愣住了,郭靖、杨康。他突然想起,这两个名字的由来。
“靖康耻”,田十一失神中轻轻说道。
三人不明所以,可十一却知道,怕是距离那个日子不太远了,只是自己到底能不能做点什么呢?
“呀!这是什么?”百花惊讶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