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河战本就是步卒的活计,而且战马总是在冰天雪地里容易生病,又要消耗大量的草料,自然要放到暖和一些的城里保护着。
此时的金军同样摆好了阵列,就等着蒲鲁虎一声令下,然后便迎着天赐军冲上去。
此时的蒲鲁虎感到了不安,因为金军此时是逆着光的,这种情况下若是天赐军弓弩齐射的话,金军根本就看不清那些箭矢会落到哪里,也只能举着盾牌听天由命的份。
副将乌古伦连忙凑过来拍马屁,言说天赐军常用的是火枪,很少有弓弩这东西,大帅不必过于担忧。
乌古伦的话声刚落,天赐军的军阵便升腾起一大片乌烟瘴气的云彩。
蒲鲁虎和金军全都不明所以,不知道天赐军为啥能凭空制造出云彩,随即密密麻麻的枪声爆豆一般传入耳中。
下一刻,密集的铅丸从天而降,金军转眼间惨叫声一片。
“是抛射!”乌古伦惊骇地叫道。
蒲鲁虎同样满脸震惊,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天赐军的火枪居然能抛射,而且抛射的射程比弓箭还远。
此时的金军完全处于只能挨打而无法还手的境地之中,等下去只会死伤更多。
虽然完颜蒲鲁虎不是金国名将,但也是久经战阵的将军,他知道此时不能再等了。
金军的号角响了起来,所有的金军一窝蜂一样迎着天赐军冲了上去。
天赐军是行军过来直接展开进攻的,大炮还在后面,所以只有火枪。
三段击的火枪始终没有停歇,但在蒲鲁虎勃极烈军制的严酷军律之下,金军硬是顶着天赐军的弹雨,冲到了短兵相接的距离。
火枪队立即后退,天赐军的刀盾兵和长枪兵显出身形。
此时的金军只想用最快的速度冲到天赐军近前,早已没了严整的军阵,而天赐军的阵列却异常整齐,两军随即撞在一起。
严整的军阵和刺眼的阳光都成了天赐军有利的武器,甫一接触便被天赐军占尽了先机。
刺眼的阳光实在是太讨厌了,当天赐军的钢刀劈砍过来时,金军想挥刀格档都看不清钢刀的轨迹。何况金军还要顶着头上不断砸过来的火药弹,每一枚火药弹都像一个收割人命的阎王。
金军一波又一波撞在天赐军的军阵之上,就像不停冲击岩石的海浪。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天赐军的前阵终于被冲击得千疮百孔,天赐军战士与金军混战在一起。
天色已经很暗了,嘹亮的军号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