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朝臣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在这种情况下,还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这不是那个平素里总是笑眯眯的司徒浩应该做出来的事情,这种决绝,不像是他能够使出来的手段!
而更加决绝的还在后面,杨阜并不是只说说就算了,他还真的是拿出来了证据,并且对那个说他放肆的礼部尚书,开始了当朝的喝问。
杨阜最先是从怀中掏出来一封不知道藏了多久的信笺,交给了内侍,让内侍将这封信帛给递了上去,同时看口解释道。
“这是从马文的府邸之中搜查出来的信笺,里面详细记载了他们二人是如何挟持商路,中饱私囊的,更是在里面说了他们两个人是如何分配这些肮脏的钱粮的!
此等恶事,竟然是出自我们堂堂的礼部尚书,出自我们的正二品大员的身上,这是多么的让人气氛!”
此时义愤填膺的杨阜只让人感觉到了什么叫做正义感爆棚,也让人感觉到了,什么才是愤怒不已,什么叫做正义化身。
不过这种感觉,在这个正在被他弹劾的礼部尚书的眼中,可不是那么的痛快了。
这封信他是知道的,而且他也必须承认,这件事是他做的,这封信也是他写的。
但是这件事不是所谓的贪赃枉法,这不是什么行贿受贿,或者说这不是简简单单的行贿受贿啊。
边疆之处的事情,朝廷祭礼之间的事情,哪里有书面上写的那么简单。
在史书之中,或许对边疆之地,对边境的记载,或许只会是那么简单的几句话。
比如某年某月某日,沧澜悍然出兵多少多少,途径哪里哪里,在哪里哪里撞到了谁带领的车迟大军,双方交战,谁胜利了等等。
在史书之中,或许对于朝廷祭礼,对国家的这种祭祀,他的记载也可能是这般样子的。
“车迟兴多少多少年有馀载,天子将封何处,东巡狩至何处,求某一位天神或者先贤,封其后嘉多少里土地,号曰什么君,比列侯,以奉其先祭祀云云。”
但是史书之中不会记载,这边疆之中的一次消息,需要多少人付出多少,需要一个人在对方哪里承担多大的风险,呆多长的时间。
史书之中也不会记载,边疆之中的商队往来不单单是这里,这一路上的土匪盗贼,这一路上的关关卡卡,这些都是要钱的。
若是不给钱,这都是要命的,若是别人要钱,你这里不要钱,你也是会要命的,而且这些钱真的能够到自己的手中么?
边疆之地的将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