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喝酒的时候,某家还是一个求学的学子,你黄敢也是一个偏偏贵公子,如今你是这高高在上的许都令,而小人是一个挨了三十杖责的阶下囚。”
“你可不要提这个了,你这厮那三十杖责看着雷声滚滚的,其实屁都没有一个,你信不信最多三天,你身上连个伤疤都不会有?”黄敢直接朝着祁衡嗤笑了一声,“你这个家伙,当初还叫的那么的凄惨!”
“叫的凄惨一些,对某家,对那些行刑之人都好,大家都是讨生活的,互相之间默契一些,配合一些,不就过去了么?”祁亨轻笑着,“再说了他们也是想要为了让某家好过一些,干什么揭穿他们。”
“哈哈...”黄敢也是笑了起来,不过接着他继续问了起来,“话说你想好了日后要做什么么?你这么多年下来,都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教书匠罢了,若是现在就这么走了,想好去哪里了么?”
“想好了,某家的家乡是在鄱阳城外面的一个村庄里面,据说最近气候什么的都不错,某家的家乡有一种特色食物叫做柿饼子,使用新鲜的柿子做出来的,小时候某家一吃就是好几个。
之前乡里的相亲来许都办事,给某家捎来了一筐,结果半天就让那些邻里街坊都分干净了,一个个的还想要找某家要呢,某家决定了,等从大牢之中出来了,某家就回家乡去。
然后好好的和乡邻学习一下,他们如何能够做出那么好的柿饼子的,等学会了,某家就回来卖柿饼子,听说现在做这种小买卖的,还是挺挣钱的。
就我们学堂门口那个卖大碗茶的,最近都给家里添了好几个大件儿了,那之前给我家里送货的小兄弟,据说现在都准备娶老婆了,老家的房子也翻新了。
我天狼在快速的发展啊,似乎每个人都在努力的生存,也在慢慢的变得越来越好,越来越富有,我这个教书匠,是真的感觉很是眼馋啊。”
黄敢听完之后,也是不由的沉默了下来,他知道这些事情都是真的,一个学堂的先生,不如一个街边卖大碗茶的,他对此也只能使无奈的苦笑着。
祁衡或许是喝的有些多了,然后话也就有些多了。
“师弟,你知不知道现在这个世道让某家是一种什么感觉,现在这个世道啊,荒唐,荒唐!
学堂说话管用的,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市侩商人,而不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夫子!
教书的只是教书匠,只是一群拿钱说话的打工的,每个月领着月钱,每天说着应该自己说的。
知道什么叫做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