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应该如何做,朕应该如何做?”
司马朗看着虽然看上去十分正常,但是眼睛里带着浓浓惊恐的糜竺,不由的想到了自己的父亲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糜竺虽然聪慧,但是和那老狐狸一般的太上皇糜臻相比,还是少了几分沉稳,虽然你们总是将这种东西叫做懦弱!”
司马朗也是一个气盛的年轻人,他之前也觉得自己父亲说的有些夸大其实了,但是如今看着色厉内荏的糜竺,他觉得自己的父亲说的对,这糜家的太上皇,从来没有过这种时候。
糜竺和他的父皇相比,差的太远太远了。
“陛下勿忧,我等仍然还没有到油尽灯枯的时候!”司马朗先是安稳了一下糜竺焦急的心情,然后才继续轻声说道,“现在虽然林天驰逃遁,夏侯休也远遁他处,而花旗则是投降,但是我等还有一人!”
司马朗说的是谁,糜竺自然是知道,就是那位还在剿匪的血衣大将,也是车迟的第一大将,不过这位任峻将军颇有些听调不听宣的意思,让他糜竺也是...
“任峻将军虽然支持朕,但是他的态度却是是在有些...”糜竺有些无奈,他虽然不想这么说,但是这是事实,他也没有必要隐瞒这件事,而且他也瞒不住。
“这件事陛下请放心,任峻将军乃是车迟大将,他自然是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想来任峻将军也不想看到我等如此,如今虽然那沧澜的溃军仍然是在逃窜,但是已经不足以威胁到我等了,这个时候将任峻将军请出来,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司马朗的话有些道理,至少在糜竺看来,这似乎是最好的办法了,不过他现在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疑虑。
“任峻将军若是回朝的话,那么那剑门关上的那位,可是能够保证他的安全?”
剑门关上的那位,说的就是马孟起,当初马孟起的一次突袭,差点没将车迟朝廷给吓得崩了,最后大败他的是他自己的自大,而不是因为他不够强大,一个孤军,差点将车迟的国境推后三千里的存在,这谁也扛不住。
对于马孟起的存在,这位司马大人也是一丁点都不担心,他依旧是言笑晏晏的。
“剑门关上的那一位纵然还有着雄心壮志,但是此时也不过如此了,他的麾下已经是没有了太多的兵马,他麾下的嫡系士卒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十分的不容易了。
若是再敢来这里捣乱,丢了剑门关他该怎么半,难不成让他马孟起去投降天狼么?天狼容得下一个艳姬夫人,可是未必能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