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计算器都没有啊,连原子弹是个啥都还不太清楚呢。就靠着算盘,就靠着珠心算计算出了所有的公式,全部从无到有连个借鉴的都没有……你也是三十来岁,比起他们那个年代的环境来说,你拥有的环境和前车之鉴,以及经验,更加丰富吧?丰富了不知道多少倍,紧张什么?”
‘咕噜’
王登峰重重的吞了口唾沫,他想说什么,却又一直欲言又止。
是……
是这么回事!
那个年代,不都是年轻人嘛!
不都是一帮又一帮,一代又一代的年轻人,干出了一件又一件惊天伟业嘛?不就是那些年轻人,才让现在这华夏大地站在了世界前线,所有人挺起胸膛做人嘛?
这时,电话里刘国利的语气变得缓和了一些:
“我的老师张建立回国了,他听说总指挥是你之后,表示关注。现在你们的一举一动,京城的指挥部在看着的!”
王登峰苦笑着说:“我本来好点了,您怎么又给我这么大的压力啊……”
“哈哈哈哈!”
刘国利大笑一声:‘我老师的学生能行。那我的学生,一定能行,并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另外,还有两分钟就要发射了吧?在这个时候,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情。’
“您请讲!”
“观测局这边儿,又从火星上拍摄到了一张照片。火星地表上,又出现了一段话。这段话,还是那个八岁的孩子创作的。大概再过个十来分钟,华夏的这些个天文爱好者们也就都看见了。”
王登峰说:“老师,咱们现在不聊这个,我现在……”
“得聊。因为这段话,我认为只有在现在这个时候念给你听,才有意义。”
王登峰满脸狐疑,那孩子,不就是又批判鲍勃思嘛?哦不对,不是批判,捧杀……这会儿,我是没心情关注鲍勃思的啊老师!
但王登峰还是有些好奇的问道:“是什么?您念!”
电话那头,远在京城。
一个白发老者坐在办公室里,手里拿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火星的地表,地表之上,是一段话。
刘国利深吸一口气,对着电话。语气无比庄重的念道:
“愿,华夏青年都摆脱了冷气;”
“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
“能做事的做事。”
“能发光的发光!”
“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