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入狱剃发后,光头疤面不说,右眼还玻璃花一般的闪着黄绿斑点,时不时的再流淌几滴血泪,不动地方就能震慑一方!
后来我洗白成商业精英了,才专门花钱形象设计了一下,谁承想我只是稍微一弄,就把煞气凶焰挡了个严严实实,而且还因为这神秘感,平生了一些迷人之处。
医生说我当年被霰弹扫过右眼时,枪火毒焰把眼睛珠子熏的太厉害,所以导致这只眼的视力,比超级近视都不如,所以带墨镜是绝对不行的。
好在那形象设计师,贵有贵的道理,他给我选择的这大黑眼镜,其实是一种治疗近视的,名叫小孔成像眼镜的医疗器械。
这大黑眼镜一戴,不但让我瞬间看的更清楚了,而且连晚上也能戴着,帅气之余更显示出了我倔强的性格,跟对这标志性的执拗。
我这里收拾停当不久就到地了,按照惯例,大家先来到了马棚村村委会办公室,一说情况倒是没什么不属实的不,只是那人看上去很是有些惊讶啊。
村里那里站起来想了想,这才试探着问道:“你们跟黄家最后一次联系,应该是在一个月前吧?”
这下轮到我们惊讶了:“你怎么知道的?是在一个月前啊!”
“最少是在三十二天前!”那人好像得到了什么启示,很肯定的再次猜测道。
张管教跟那狱警小王对望了一眼,又看了看我,有些迟疑的说道:“是三十二天前,准确的说是三十四天前。”
“你看我说是吧!”
那人很兴奋的说着,然后却又猛地严肃起来,甚至是把态度调整到了肃穆,才慢慢的说道:“黄家老两口,三十二天前的夜里双双去世了;后天是他们过五七,你们可以说是来的正好。
这老黄不愧是远近闻名的马棚神汉,他们老两口说走就一起走了,睡着觉就没了。虽然说是煤气中毒,可他们衣服却都穿的齐齐整整的,被子也叠着,两人躺那里就跟挺尸似的,真怪神的。”
这下轮到我们更惊讶了,而那人也更不好意思了:“走,我领你们去。”
我已经是第一时间往回赶了,却还是来晚了一步,黄叔黄婶两个老人很是巧合的,在我最后一次昏倒的那一天晚上,一起在睡梦中轻轻地走了。
村支部的红白理事会跟好心的乡亲们,帮着突然孤儿了的小黄妹妹,把她的父母发送完了。
小黄妹妹的一个远房堂叔,还帮她在镇上租了个房子住;马棚村距离学校很远,来回上学不方便,再说她明年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