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如果陛下有责我会一人承担。”说完再次一礼,而后才向府衙内行去,只是最后的话语,官员已经带上了轻微的呜咽。也不知道是在为边关的将士而哭,还是为眼前的民众而哭,还是为了自己而哭。也或者都是。
众人看着官员走进衙内,才响起一阵欢呼,府衙收了,终于收了我们的捐献。
张凡看着眼前的情景,不觉心绪起伏,看来他们前来捐献不是一次了,只是官员一直不收。只是这次终于收下了。
张凡无法再待下去,和柒月绕过人群继续前行,走向前方不远的炼丹房。只是此刻的他,心里怎么能平静。
将士甘愿为国赴死,民众只愿将士吃饱而自己挨饿。
官府宁愿少收岁贡,而对多收岁贡者剥皮揎草,而官员为民心甘愿剥皮揎草。
这样的国怎么可能会亡。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注1)。
注:出于《孟子》生于忧患,死于安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