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染的声音很大，在场的乐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不由一怔，奏乐的动作也跟着顿住了，连同在场的宾客们纷纷扭头视线朝她瞥来。
祁萧身后的舞娘也为之一惊，放在他肩上的手臂倏地僵住。
“你！”
秦染迈步继续往前，指着舞娘的方向边走边道：“没错，说的就是你，马上给我住手！”
舞娘不明所以，愣愣地看着她。
秦染越走越近，最后直接站在祁萧面前，两眼瞪着舞娘：“没听懂是吧，那我再说一遍，马上把你的爪子从他的肩膀上拿开！”
她的男人也敢动，找死啊！
舞娘这回听懂了，怔怔地把手臂缩了回去，站在祁萧身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后视线缓缓地移到楚王脸上。
“跟你说话呢，你看哪呢！”秦染肚子里装着火气，不撒不快，“你叫什么名字？”
舞娘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在问她：“我……小情。”
“小情？”秦染一听火气又大了，“名字谁给你取的，还挺骚包的。”
她知道这些舞伎的名字一般都不是真名。
舞娘倒吸了口冷气：“是……是楚王给我取的。”
秦染扭头扫了楚王一眼，心里骂道：丫的，晚点再找你算账！
先收拾好了舞娘再说。
毕竟她打断了表演，楚王脸上有些不高兴：“秦小姐这是何意？”
秦染扭头快速看着了他一眼：“单纯看她不爽，想作妖行不行？”
“你……”堂堂楚王，竟然被怼得语塞了一下：“放肆！”
“楚王，您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大胆！”楚王岂是这么好讲话的人，当场便有些勃然大怒了，只是忽然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到了嘴边的话突然又咽了回去。
秦染也不怕他，见他没再说什么，目光很快收回重新落到舞娘身上。
自上而下打量了几眼。
道：“身段婀娜，长相……脸上这妆化的不错，看得出来，应该是个美人坯子。”
舞娘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她在挑剔她的长相之时，气得脸颊当场发红。大约又碍于自己身份低微，又不敢公然和秦染起冲突，只得咬咬牙，攥着双手愤怒不平地低下了头。
她越是显示懦弱，秦染越发不愿意把她放在眼底，有些气不平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化妆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说你一句，你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