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往的样子,觉得好生有趣。
她开了瓶洋酒,又取了些冰镇饮料,坐回来时他俩还在这唇枪舌剑呢。
“王可可,我和你说,哪怕我现在已经不行了,你也喝不过我,”
“为啥?”
“因为我叫沉醉啊。”
赵婉柔:“生拉硬靠是吧?尬..”
王可可一撇嘴:“那我还叫渴渴呢,一听我名字就知道我能多喝了。”
陈最:“那你喝一个我看看。”
王可可也不含糊,接过酒杯,吨吨吨吨吨,就连干了三杯。
喝完还一挺发育不错的小胸脯,一咧嘴露出虎牙:“怎么样,我渴渴,能喝吧。”
陈最看到这一幕,直接站了起来:“我输了。”
“啊?”
“内个,姐,晚上我睡哪儿,还有多余的被褥放哪儿了,我自己去取,既然败了就要认怂,我去睡觉了,你俩喝吧。”
王可可:“唉,不是...合着搁这骗我呢是吧?”
“逗我玩呢是吧?”
“不是,陈最,你不带这样的。”
“姐,你还真给他拿被啊,没喝酒呢啊...”
……
这天晚上,认怂了的陈最抱着被,被王可可按在了酒桌上。
三人一直喝到了半夜两点,赵婉柔才和王可可回了卧室睡觉,独留陈最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
只是酒意虽浓,却不让人犯困。
陈最脑海里全是之前他和赵婉柔说完感觉对了就对了之后,两人四目相对的画面。
当时两人都拖长了一个‘嗯~~~’的音调。
他不知道赵婉柔想说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想问她的是:“那感觉对了吗?”
……
赵婉柔捏着憨憨可可的脸蛋也没睡去。
她没有看天花板,就是闭上了睡不着,眼前都是说完感觉对了就对了之后,她和陈最四目相对的样子。
当时两人都拖长了一个‘嗯~~~’的音调。
她不知道陈最想说什么。
她只知道自己想问他的是:“那感觉对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