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按倒在沙发上的那一刻,顿时就唤醒了被压抑乃至被遗忘的女性本能。
她渴望男人的征服。
但就在那个金风玉露一相逢的关口上,秦牧竟然抽身而去了。
徐飞燕咬了咬嘴唇,站起身,在秦牧的小客厅里踱步。
地面干净,一尘不染,一摞摞书籍,满墙的字画。
阳台上有一方小书桌。
书桌上笔墨纸砚,还有一副未完成的山水画。
她给女儿报了国画班,韩冰只要一碰学习的事,就瞬间变成榆木脑袋,学了大半年画个大鹏展翅还像小鸡啄米。
倒是徐飞燕渐渐看懂了国画的一些门道,就像眼前的这幅山水,她就看得出来,笔力雄健,线条有力。
忽然,她被拥入一个暖暖的怀抱里。
徐飞燕没有躲闪和挣扎,这些年她一个女人在社会上打拼,等待一个怀抱已经等待了许久,这个人可以不用太有钱,也不必太帅,就是在她无能为力的时候给她一个怀抱就好。
平日里看不出来,这小保安虽然看起来瘦弱,但密切接触才能感受到他有些相当不错的肌肉线条,她依偎在他的怀里,胸肌腹肌都能感受的到。
或许每个女人都做过危急关头自己的盖世英雄驾着七彩祥云从天而降的梦,而徐飞燕却是真真切切的梦想照进现世。
秦牧把娇媚的徐飞燕抱在怀里,感受着这个女人,凹凸有致,丰腴饱满的肉体。
“你画的?”徐飞燕甜腻的说道。
“还没画完”秦牧抬手捉住徐飞燕的手腕,用她的纤纤素手握住笔杆柔声说:“咱俩一块完成它”
徐飞燕又说道:“这国画山水,怎么就都没有太阳呢?”
秦牧嗅了一下徐飞燕的发香:“这就是传统知识分子的内心写照,八大山人,范宽这些山水名家都是些不得志的书生,内心阴郁乃至阴冷,就如那句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他抱着她。
一边画画,一边有韵律的挪动脚步,像是在踩着某种舞蹈的音节。
少年人想象的男女之欢不过就是床榻上的那点事,各种复杂奇怪的姿势都是从各种小电影那里学习而来,而成年之间的欢好却是更为不动声色的静水流深。
跳一支舞,唱一首歌,同读一本书也包括现在这样共绘一幅画,都是一种高级的交流,高级的享受。
耳鬓厮磨里情欲暗流涌动,眉目流转之间深情暗送。
笔尖轻顿,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