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形容,说了跟没说差不多。
“你说的那是费敬弧吧。”许无温和的声音传了过来,随之而来就是他身上消散不了的药味。
屋里的人都看着他。
许无大大方方的就坐了下来,“那人我也有点印象,当时我看着就他一个人时穿着最贫寒的一个了,但是身上的那股正派之气很是惹眼。”许无也说着白舟那个奇怪的形容。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打趣。
雅琳白了他们两一眼。
“恩?”祭舞情不解。
许无缓缓道:“我看那人器宇轩昂,在写文的时候也是背脊挺直的,一身破旧的衣服也没能掩盖住他身上的自信。当时我还看了一下他的作答,个人认为他很有自己的见解和看法,我要是判卷的话,肯定就会给他高分的评判。”
许无来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的去说一个人。只是还好他不是判卷的人,以他的看法,得到高分的人定是对朝廷没有什么用处的人。
看着祭舞情的眼神,许无就知道了祭舞情是不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他笑了笑也没计较。
对于同样的一件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这是很正常的。这也是这段时间在水影阁里让他感觉到开心的事。很少见到有人能和自己有这样有时相同有时又相远的看法和见解。
这一趟还是没有白来的。
当然要无视这段时间两人用着温和的声调争吵这一件事。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聊天,一走近就知道原来两人是在争吵。
也许当事人并不觉得是在争吵吧。只是每次说着说着都会让一旁的人感觉两人下一秒可能就相处不下去了,就要开始大声的质问对方了。只是这样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有点无趣。
这是雅琳的看法。
在水影阁其他人的眼里就不是这样了,他们看着祭舞情从一开始的冰冷无情变成了现在的面带微笑,感觉就是更加的吓人了,他们其实还是希望祭舞情是原来那副冰冷的模样,这样的主子,总是让人想不清,捉摸不透。
祭舞情想了想问:“这次的科举状元是谁?”
雅琳连忙说:“是费敬弧。”
“你看,我就说的是他吧。”许无还有点沾沾自喜。不过随即又想到了状元另有人选的事。
有点可惜了。
祭舞情揶揄道:“是啊,只不过现在也有人认为自己就是可考状元呢,而且皇上也在怀疑。”
雅琳不阴白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