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还掩饰性的看见了人走过来了就低下头去,有些直接就是这么看着,眼神就好似在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雅琳跟在祭舞情的身后,感觉到了这些人的眼神,恨恨地低声说:“这些人怎么能这样。这件事不是就只是传闻吗?”雅琳是知道了这是真的,但是她觉得在没有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前就不应该这样乱说。
倒是领路的人听见了这话嗤笑了一声:“娘娘进宫不过短短数日,竟是这样多的麻烦事。看来娘娘还是不适合在宫里啊。这样成为宫里焦点的人,一般在宫中是待不了多久的。”
“这就不用嚒嚒担心了。”祭舞情冷冰冰的回了一句。
见她是这样的神情,自个倒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到了慈宁宫后,雅琳就被留在了外面,祭舞情一个人进去就看见太后抚着头,阖着眼,靠在塌上。边上是上次来见过的老嚒嚒,两侧就是稍微年轻一点的宫女,双手端着一个盆,上面有块布盖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只是看她们的神情就能猜到里面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看见祭舞情进来了,老嚒嚒示意她不要出声。
祭舞情只得在远离太后有十来步的距离等着。
慈宁宫一向都是太后的居所,这里安静得很,就是宫人们在干活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的,害怕一点小事就冲撞到了太后。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做点稍微大点声的事情都能被听见。
有时候就是有很多的巧合,端着盆的宫女不知道是不是站累了,突然就手滑了一下,虽说是及时的扶住了,但是盆里的东西的撞击声还是很大的。
看见太后睁开了眼,那宫女吓得直接跪了下来:“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口上不停地的请罪,一边还用力的磕着自己的头。
祭舞情还在典乐司的时候并没有和太后有过多的交流,对于慈宁宫之中的事情也是很少听说的。倒是能从很少很少关于太后的事中,听出一些关于太后的为人。
她知道太后不是皇上的生母也不是皇上的养母,就是当时刚好需要一个人来当太后,以彰显皇上的孝心,以便以孝冶国。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太后。他们对外还是母慈子孝,对内若是司马宇成不怎么在意的话,那就似乎太后全权来决定了。若是司马宇成有,那边就是太后不管如何去说都是无用的。这也是太后的悲哀之处。
太后自己没有孩子的,内心曾经也是极度的渴望有一个自己的孩子的,若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当了皇上,是不是自己有不会再像现在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