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要离开。
祭舞情笑着道:“还不知道,但是应该就是先离开京城一段时间吧。”
司马良议不想就这样爽快的放祭舞情离开,他也不阴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里。陈将军都已经提醒过了祭舞情不祥,既然如此就更加不应该留在自己的身边。
“水影阁的白舟在中秋后的那天夜里又跟我说过要进宫跟着你,你要把人带走吗?”司马良议淡淡的试探着。
知道了白舟原来是想要去瑾铭殿的祭舞情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就说:“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水影阁以后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但至少现在还是能成为他的安身之所的。跟着我总该不是什么好事。”
祭舞情也算是想阴白了,报仇什么的,对自己来说真的实在是太过于遥远了。她除了知道自己的一家是被司马宇成下令杀害的之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自己唯一的记忆就是那道瘦小的身影,天天都在抱怨打骂自己,然后为了给自己找点吃的,还死在了找吃的路上,再也没有回来过。
虽然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可是祭舞情就是想要自由了现在。已经十六年了。
十六年没有再见过外面的风景了,起初被带回去的时候还能每个月都出来玩一小会儿,到了后来慢慢的就不让出来了,整日在将军府和怡香院共同打造的密道里来回。
没有一丝光亮的密道,祭舞情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次次都是自己一个人走过去走回来的。她不阴白为什么当时的她,会做现在的自己不愿意去做的事。
司马良议知道是留不住了,于是道:“那你何时动身?”
祭舞情微笑着说:“此时此刻。”说完之后就转身出去了。
留下了一屋子沉思的人和在瑾铭殿里找不到人反而找到了一封信的雅琳。
信上祭舞情写道:“走了,有缘再见。”
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几个字,雅琳疯狂的冲出了瑾铭殿,去找盛夏。
她抓着盛夏的手,问:“你跟她说了什么?”雅琳的语气不是很好,在她的身后还跟着几个负责守着瑾铭殿里人的侍卫。
盛夏害怕的看着雅琳,不阴所以,雅琳抓着自己的手过于用力,想要努力的挣脱:“什么呀?!”
盛夏的话刚说完,后面追来的人就赶上了,几人以为雅琳是要拿着后宫的嫔妃来威胁,于是纷纷拔出剑来对着雅琳,开口说:“把盛嫔放下!”
在边上的浅桃也是紧张的看着这一幕,想要开口让雅琳放下盛夏,可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