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就怠慢于他。是吧凌云?”
说罢,秦知远就看向了楚凌云。
“......”楚凌云无言以对,只觉刺痛。
好一句虽是负罪之人,好一句桃园结义情同手足。
这根本不是在宽慰,而是在当众羞辱自己。
秦知远的态度让楚凌云猝不及防。
要知道他与秦知远虽为同门师友,但秦知远的才学却远不如他,年近三旬仍只是个落地秀才,若不是他官拜知府后将秦知远安排进驿站做递夫,秦知远至今还是一介农桑。
但如今再看秦知远,他不但没有了往日的谦卑,反而还在自己面前摆出一副长者之态。
这到底是为什么?
而这五年来又发生了什么?为何茳雨会和他走在一起?
太多的疑团笼罩着楚凌云。
而韩茳雨见楚凌云神情凝重默不作声,就担心他被激怒后会行过激之事,于是对他说道:“你随我来,我有话对你讲!”
说罢,韩茳雨就走进了闺房。
楚凌云紧随其中,也走了进去,脸上并没无不快。
而他之所以能泰然之处,不为别的,只因戍边五年,让他练就了铁一般意志,哪怕再苦、再难,也无法将他摧毁。
然,秦知远对却此并未察觉,就望着他离去背影冷冷作笑。
‘五年前我屡试不第,为你马首是瞻,深怕触怒到你,但现在的你在我面前,不过一条丧家之犬罢了。’秦知远阴笑念道。
是的,于秦知远而言,如今的楚凌云根本不配与自己比肩,毕竟自己的身份早已不是那让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递夫了。
只是他不明白,楚凌云既然被处以了极刑,为何还能重生归来呢?
‘怪哉!怪哉...’秦知远玩味念道。
......
却说另一边,就在秦知远思索之际,韩茳雨进入闺房后便对楚凌云背身说道:“楚凌云,有件事我得跟你说清楚。”说着,韩茳雨就拉开了抽屉,像是在寻找什么。
见状,楚凌云则叹道:“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叫我的!”
是的,五年前韩茳雨从不直呼楚凌云的名字,而管楚凌云叫云哥,叫楚郎,叫相公,但现在...
“你说的没错,以前我的确不这么叫你,但那是我有眼无珠,没有看清你的真面目。不过现在好了,我看清了,所以我...”韩茳雨冷言相对,但到了最后还是不忍刺痛楚凌云,也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