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这样不放心,就跟她说:“我们刚回来,不要做什么太引人注目的事儿,先拿住袁承,袁家想对付我们也要思虑再三,听见没!”
铃铛听林月盈这么说,脸上的愁容立刻消失了。
是啊,袁承要是对林月盈马首是瞻,袁府要是想对他们做什么也要顾虑三分啊!
可算是想通了的铃铛回眸就高兴地对着林月盈认真地点了点头:“知道了!”
林月盈看着铃铛那么高兴地下去了,笑了一下就躺下了。
铃铛这人虽然有点心眼,可就是有时候去没什么主见,这倒是让林月盈有点头疼。
入冬的夜,云雾很厚,看不见星星,只看见朦朦胧胧的一个月牙。
云诺苑里,稀疏的月光洒在袁承的脸上,那么朦胧,那么忧愁。
袁承在这里已经站了很久了,就算他体格再好,也经不起这样糟蹋。看不下去的飞鸟立即出现在他身后,劝他说:“公子,那丫头的要求实在是过分,少公子就不要考虑了,还是让我们兄弟二人再去找找,总会有老夫人认不出的。”
袁承没有看飞鸟,就那样看着远方,淡淡地说:“两年了,你们能找的人都找了,可是却都被祖母一眼就认出来了,如今祖母的情况愈发严重,我不想再伤她一次。”
飞鸟又问:“那公子真的要区尊于那丫头之下吗?”
袁承这次没有回答飞鸟,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自古忠孝难两全,更何况是让他效忠一个小姑娘。
袁承静静地看着远方,他那无神的双眸,如同这朦胧的夜,寻不着出路……
三日之后,林缙卓早早回来了,和林月盈俩人就坐在厅中,等候着不知道会不会出现的袁承。
等人的时间永远是最长的,因为你不知道你要等的那个人,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又不知道他会不会出现。
候在晷旁的罗纱,看了一眼那晷针的影子慢慢转动着,直到晷针的影子走到午时时,她就走到林缙卓面前说:“老爷,时间到了!”
林缙卓盯着门外飞舞的雪花,喝了一口茶再看向门外,院中还是空无一人。
林缙卓盖上茶盖,将茶杯轻轻放在案上。
今天的风真是有够放肆的,吹得那窗户哐哐作响,吹得林月盈那裙摆不安分地飞舞着。
风止,一位穿着狐毛斗篷的少年和两个墨色衣裙的隐卫,随着那飘乎的雪花,一起出现在林府的厅前。
那少年领着他的隐卫,在离林月盈半丈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