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朗扯着的衣角收回来。
林月朗现在心中疑问重重,可林月盈还不理会自己。林月朗虽然想追问,却也不敢在林月盈生气的时候追问,也只能把手收回来,继续跟在齐云顾的后面。
三个人就这样又走了一段,来到了一个岔路口。
齐云顾停下来,转身跟林月盈俩人说:“刚刚那谁,应该还跪在地上,所以本王就送你们到这里,你们自己回去吧。”
刚刚还盼着能远离齐云顾的林月盈,听到齐云顾怎么说,如临大赦,带着林月朗就是跟齐云顾拜别,完了,拉上林月朗就要往家里跑。
可是俩人没走几步,齐云顾又把俩人叫了回来。
林月盈听到齐云顾叫他们,虽百般不愿,却也只能乖乖地带上林月朗又折了回来,又规规矩矩地跟齐云顾行礼:“不知王爷可还有何吩咐?”
齐云顾看着这么快就折回来的林月盈俩人就想笑,却一点都没表现出来,对林月朗说:“年轻人有点狂是应该的,可是在知道为什么而狂的时候,也应该有所收敛,要不然只会被别人利用而已。刚刚那谁就是明显的例子,你说是吧?”
齐云顾把林月朗的话一字不差的还给了自己,却又对自己叮嘱了一番,不禁让林月朗心有余悸。
该叮嘱也叮嘱了,齐云顾就没有把林月盈他们留下来的理由,就把俩人打发走了。
林月盈生怕齐云顾又变卦,带上林月朗就疾步走了。
齐云顾看着如同逃命一般远去的林月盈,觉得有些好笑又生气:你就这么怕本王吗?
齐云顾不再看远去的俩人,转身走向了另一个街口。
熏从暗处出来,跟在齐云顾身后,问:“王爷,要不要熏看着那何威?”
齐云顾继续走着,回答说:“不用,那小子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他是断不敢起来的。”
何威的罪,那可是重罪,如今齐云顾只是让他跪个三天三夜而已,他就应该感恩戴德了,他是断然不敢起身的。
熏又问:“刚刚熏看了一会儿那何威,王爷刚走,何威就露出了可食人骨血的眼神,这何威怕是个不好惹啊。”
“这就用不着我们担心了。”
齐云顾淡淡地说着。
是啊,林月盈的安危齐云顾凭什么担心?再说,就算要担心,也轮不着自己。
跟在林月盈身后迈着大步的林月朗,看着林月盈那迈着疾步的小短腿,突然觉得有点想笑。
笑归笑,要问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