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笑出来。
楚麟口中的汤药,滑过楚麟的双唇,慢慢流入林月朗的口中,等完全流入林月朗的口中之后,就立马放开林月朗的双唇。
想速战速决的他,又把碗里的汤药灌进嘴里,又怼着林月朗的嘴给他喂药。
刚刚还是看热闹的林月盈,见楚麟再一次义无反顾的给林月朗喂药,竟不再偷笑,反而有些庆幸。
喂完了药的楚麟,把空碗塞给林月盈,就很严肃地跟林月盈说:“不许说出去!”
“哦!”
林月盈看着楚麟那绯红的脸,心中竟有些说不出感觉,就很认真地应着。
刑部的天牢里,何威靠着那长着些许青苔的墙壁坐着,听着从四周传来的哀嚎,目空一切地看着对面牢房里,还在昏迷的方远。
凌云王的后花园里,树木林立,红墙青瓦后,河塘波光,而那一身大红缎面百鸟携花长裙,套着一件黑色双鹤息肩上衫的何晏,正坐在河塘中央的一座方亭里。
那一座独立在河塘中央的方亭,四蛟盘柱,绘着百兽的亭梁上,四凤携铃。
何晏从站在她身旁的婢女端着的盘子里,取出一把鱼食,撒入池塘中喂鱼,听着来人的上禀:“何威因私自拘禁朝陸学院学子,已被袁恒捉拿归案;而袁恒的人在找寻朝陸学子时,发现了何驹私造兵器的作坊,袁恒当着百官的面,揭发了他,皇上已任命袁恒,彻查这两个案子。”
何晏看着水面下,因抢食而跳出水面的锦鲤,不紧不慢地说:“呵,我还以为何威有什么能耐呢,没把林月盈怎么样,自己却栽了跟头!”
何晏说的,跟来人上禀的根本不是一回事,都让来人糊涂了,可是自己跪着的是凌云王的亲妹妹,她不说阴白,来人也不敢问。
因为罗瑾瑜早早的就过来了,罗纱见她有些犯困,就劝说她回去了,而林月盈和楚麟就继续留在林月朗屋里看着。
也不知道楚麟是在意自己给林月朗喂药这事喂药,还是他觉得尴尬,竟在一个劲的喝水。
一个人喝了一壶水,就算不解渴也喝不下去了,可是楚麟却连喝了两壶水还不够,还让铃铛去取水。
坐在楚麟对面的林月盈,看着楚麟那越发通红的脸,还一个劲在喝水,就有些担心:“麟,怎么了?”
浑身燥热还有些晕头的楚麟,听到了林月盈问话,就有些昏昏沉沉地看向她。
楚麟不看林月盈还好,这一看,他的身子就愈发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