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着嘴:“喝!”
林月朗放开林月盈,用双手支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可是已经躺了两天的他,全身一点都不听使唤。
林月盈见林月朗半天都没坐好,弯下腰,伸手就拽着他的右手手臂,才把他拽起来坐好。
林月盈又拿起汤药,就递到林月朗面前。
林月朗看着面前的汤药,犹犹豫豫着还是拿了过来,憋着气,一口就喝完了。
站在一旁的楚麟,静静地看着,却什么也没说。
威严肃穆的刑部大堂里,一个小兵提了半桶水,一下子就泼在方远的脸上,冰寒刺骨的水,一下子就把方远泼醒了。
小兵见方远醒了,立马就冲他吼道:“起来!”
被泼醒的方远,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看了一眼端坐在书案后的袁恒、楚青云和何汉阳,都俯视着自己,而那林缙卓就站在楚青云身边。
林缙卓出现在这,脸上还那么平静,方远就猜想林月朗已无生命之忧,就起身艰难的跪在地上。
书案后的袁恒,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方远,和他旁边担架上的那已经被废了手脚的何威,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问:“台下可是何威、方远?”
方远见袁恒问话,立马就回答了,而那往日了高傲的何威,眼中全是一片死气。
袁恒又问了:“何威,你可有私自拘禁朝陸学院学生,胁迫方远给林月朗投毒?”
“有!”
“为何?”
“没什么,就是看他不顺眼……”
何威跟何驹一样,对自己所犯之罪,供认不讳,让袁恒等人都觉得,这两件案子实在是太容易解决了!
冰壶院门口,林月盈跟一众人嘱咐了什么之后,就把他们打发下去了。
一直跟在林月盈身旁楚麟,见人都走了,就问了:“家里的人可以不说,外面的人,也不会跟月朗说吗?”
楚麟说的林月盈也想过,可是:“他那个样子也不能去外面啊!”
也没有想太多的楚麟,略有所思地应着:“也是!”
林月盈见楚麟略有所思,就问了:“麟哥哥,想什么呢?”
楚麟见林月盈又喊自己哥哥,心中又是语塞,却不得不说:“刚刚月朗醒了,母亲都没和他说话就回去了,母亲阴阴那么挂念月朗,所以我想让你……”
这林月盈还真没注意,不过,这又何尝不是让林月朗跟楚府和解的机会呢?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