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岱宗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跟自己一般高的何离,身形却有些消瘦,就是不忍:“你看看你,都瘦得不像样了,你又不缺钱,能不能吃好点,把自己养胖咯?你这个样子,怕是大点的风,都能把你吹跑咯!”
刚刚还是平平静静的何离,一听何岱宗埋怨自己的话,脸上竟露出了一丝笑容:“这不是刚长途跋涉回来吗?旅途劳顿,身形消瘦些,也是在所难免的!”
“什么叫‘在所难免’,在我这,就没‘在所难免’这四个字!走,今天我请你吃饭,就当给你接风洗尘!”
何离见何岱宗还来劲了,也不跟他客气:“那离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某处酒楼里,茶余饭后的何离,提起一旁的茶壶,先给何岱宗倒了一杯茶,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何离在给何岱宗倒茶的间隙,就问起了他的近况:“你我三年未见,不知岱宗兄近况如何啊?”
何岱宗一听何离问起了这个,让刚刚还神采飞扬的何岱宗有些沮丧了:“别提了,春闱时,被家父逼迫去参加了科举,也就混了个亲勋羽卫队队长而已,还偏偏在楚麟的帐下做事。”
“楚麟,镇国将军楚晟之嫡长子楚麟?”
“对啊。”
“那他现在官居何位,为人又如何啊?”
何岱宗听何离这话,就知道何离是在跟自己打探楚麟的消息呢,可是何岱宗也不介意告诉他。
何岱宗把凑到嘴边的茶喝了一口:“楚麟,官居亲勋羽卫中郎将,为人喜怒不形于色,做事严谨。自我到羽林军报道,从未见他翘过班。”
身为镇国将军的嫡长子,却从未翘过班,这倒是让何离新奇:“楚晟可是要继承楚晟的世袭之位的,羽林军军营那,他完全可以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可是他从未翘过班,他当真只是尽忠职守吗?”
“也不是,我听说他之前就是尽忠职守的,只是在去年年底至三月初这段时间,就出奇的时常翘班,直到新上任的侍御史,已经是住他对门的表弟林月朗,说要弹劾他,他只能和以前一样,准时到羽林军报道了。”
楚麟跟林月朗门对门住着,交情应该差不到哪去,可是何岱宗却说林月朗要弹劾楚麟,这就让何离糊涂了:“既然两个人门对门住着,交情应该差不到那里去,可是林月朗为何要以自己的官权,要挟楚麟呢?”
何岱宗虽久居帝都,可是他并不是什么事都清楚的,更别说只有林月朗一个人知道的事了!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