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才把林月盈等回来的铃铛,一见林月盈回来了,立马迎过去,问长问短:“小姐小姐,他们说你和何离拿自己做赌注赌一局,可是真的?是因为公子被何宴抓去的关系吗?他们还说,你和麟公子吵架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铃铛系数问着一个个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消息,想从林月盈那里得到证实,而林月盈却完完全全无视铃铛的存在,直接趴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捂起来,自言自语:“啊——为什么每次都这样,说话都不过过脑子,什么都往外说,没人的时候已经算了,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来,这要我以后这么见人啊?对了……”
林月盈掀开被子,露出脑袋,看着空无一人的前方:“除了在场的人,没别人了吧。”
也不确定还有没有其他人的林月盈,重新盖上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丢死人了!丢死人了!”
铃铛看着在床上滚来滚去,还自言自语的林月盈,本就一脑子问题的她更懵了。
林月盈这样子是不会回答铃铛了,铃铛索性走出帐篷,问刚到的殊辰:“殊辰,刚刚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小姐一回来就自言自语,她以前没这毛病啊。”
“这个嘛……”
殊辰也不知道该怎么跟铃铛解释,就让她去给林月盈准备饭菜,毕竟林月盈这一天下来,并没有好好吃饭。
一片雪花落在树梢的积雪上,让本就被积雪压弯的树梢再也承受不住这重量,导致厚重的积雪从树梢上滑落,而掉在地上。
并没有入睡的袁承看着那昏暗的帐顶沉思着。
“别想了,那林月盈把她对楚麟的心思全都说出来了,公子你再怎么想也没用!”
暗处突然响起飞鱼的声音。
对于飞鱼的话,袁承不以为然,因为,他清楚林月盈对楚麟的心思,他现在更在意的是林月朗刚刚说的那番话。
和袁承一样睡不着的还有那何离。
对于赌局的结果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他不阴白的是,从结果出来到现在,不说林月盈,就说那罗少卿,他也从没有问过自己一个问题。他阴阴可以借着林月盈名义问自己他想知道的事,可是他偏偏没有,这是为什么?
时间稍稍回溯。
对于赌局是输是赢,何离都有心理准备。
与其说是准备,倒不如说是习惯,毕竟,从小到大,何离都只有忍让的份,从没有想过要抵抗,就连这一场赌局也一样。
何离从人群里走出来,要接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