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她,让齐平氏揪心不已,直到齐卓尔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她便立马扭头看向门口的方向。
半天都不吭声的齐卓尔,突然看向门口,就不由得让众人也纷纷看向了门口,当他们看清门口站着的人时,都默契地从床边散开。
刚刚还是平静的她,一看到樊若狄,无神的双眼瞬间都是委屈,憋了半天的泪水,如泉涌一般滚滚而下。
齐平氏见齐卓尔落泪,心疼不已,就想拿绢帕替她擦去泪水,可她却被罗瑾媛给扶到了一边,但齐平氏还是劝说着齐卓尔:“孩子,别哭,对你不好,对孩子不好。”
齐卓尔也知道,怀着孩子哭,对孩子不好,可她看到樊若狄时的那种责怪和松懈的情绪,就是让她流泪不止。
樊若狄在人群之中穿过,半蹲在床边,抚摸着她的额头,他还没说话,齐卓尔就抢先开口了。
“你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出现?”
齐卓尔的斥责声并不大,可就是她那样压抑着的斥责声,让在场的人也跟着撕心裂肺起来,而那刚到门口的林月盈看到毫发无损的齐卓尔,一直揪着的心也算是放下来了,但一松懈下来的她,一个脚软,就要跌坐在地上。
楚麟顺手去拉她,可不巧的是,他拉的是林月盈的右手。
林月盈下意识地抽回右手,她这样见外的举动,让楚麟心生嫌隙。
“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
齐卓尔翻身向樊若狄,用左手使劲捶打着樊若狄的胸口:“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樊若狄一遍遍重复着“对不起”,就算他知道现在道歉也没用,可是,他只能说对不起。
脉象已经摸了个八九分的大夫,看着面前早已哭成泪人的两个人,见过不少生离死别的他,还是鼻头一酸。
大夫把诊在齐卓尔右手手腕上的手抽回来,还顺手拿起盖在齐卓尔手腕上的布条,又拍了拍樊若狄的肩膀,说:“公子放心吧,少夫人只是惊吓过度,少夫人无恙,胎儿无恙!”
大夫的诊断结果,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喜极而泣,就连林月盈也彻彻底底地放心了,彻底放心的她,就挨着门板滑下,瘫坐在地上。
樊若狄握起齐卓尔的左手,按在自己的有脸上,他那双泪水打圈的双眼,从没有离开给同样满眼泪水的齐卓尔。
如今小夫妻俩你侬我侬,大夫在坐在这也不妥,收拾收拾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