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林月盈。
“你在他身上泼了一罐盐。”
“你倒是挺清楚!”
林月盈说罢就从飞燕手上接过软金铃鞭,把鞭身放进坛子:“这软金铃鞭周身皆是金片,锋利程度可不是一般刀剑能比的。你说,这要是落在你身上会怎么样?”
望北川双眼微眯,紧盯着林月盈,没有接话。
林月盈把软金铃鞭从坛子里抽出来,再交给飞燕。
亦刚亦柔的鞭身,如一条游蛇一般从坛子里滑落,晶莹的盐晶折射着橙黄色的火焰,闪闪发光。
飞燕高高甩起软金铃鞭,再重重甩向望北川。
“你就不想知道,当初掳了樊少夫人的是谁的人吗?”
林月盈突然抬手制止了飞燕,接到指令的飞燕立马把即将打在望北川身上的软金铃鞭甩向一侧,而那鞭身上的盐却没有改变方向,都如数落在望北川身上。
那钻心的刺痛感,如同无数枚银针,刺痛着望北川的伤口,让已经结痂的伤口重新裂开,殷红色的鲜血从伤口中流出,划过脏兮兮的皮肤,滴落在地上。
他紧攥着拳头没有阴显的挣扎,但他还是因为巨疼而止不住地颤抖。
林月盈迈步就要靠近望北川,却被飞燕和解雨臣给拦下了。
林月盈怒不可遏地质问望北川:“是你们干的?”
齐卓尔可是樊若姣的嫂嫂,还怀着身孕,要是当初掳走她的人是樊若姣和望北川,那他们实在是太恐怖了!
疼得已经站不住脚的望北川,如一具死尸一般让铁链挂着,因为巨疼开始喘着粗气,直至身体逐渐麻木,好半天才有气无力地回答林月盈:“不是,不过我已经猜到他们会是谁的人了”
“谁的人?”
望北川抖了抖锁着自己双手的锁链:“先解开。”
“解开!”
急于知道答案的林月盈,命解雨臣解开望北川的铁链,但解雨臣觉得不妥:“此人身手了的,林姑娘三思。”
“出了事,我担着!”
解雨臣吸了一口气,眯着眼看着身前的林月盈。
他之前就听说过,这林月盈任性得很,不但随意调动宁家军,甚至还拿自己当诱饵,太不把自己的命和别人的命当回事了。
解雨臣和飞燕警惕地盯着望北川,而已经没有铁链束缚手脚的望北川,直接躺在地上。
“来壶酒喝?”
林月盈都答应松开望北川的铁链了,她还会吝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