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罗瑾媛瞥眼看了一眼樊廖晨,没有说话。
饭后,刚进自己院子的罗瑾媛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身侧的嬷嬷,嬷嬷领会后便停了下来,连带着她身后的几个丫鬟也停了下来。
“若姣的死,真的是意外吗?”
走在罗瑾媛身旁的樊廖晨停下了脚步。
当初樊廖晨把樊若姣带回来时,只是说是意外,并没有再多说什么,但他的不解释,反倒让罗瑾媛起疑:“月盈和麟儿都没来参加姣儿的葬礼,如果说月盈是要照顾月朗走不开,这可以理解,那麟儿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好巧不巧就在姣儿下葬之后解除婚约?姣儿的死是不是和他们或是和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个有关系?”
罗瑾媛是个聪阴人人,樊廖晨之所以没有多加解释,就怕被罗瑾媛拆穿,可是他又怎么跟罗瑾媛说,他们捧在手心上的樊若姣,就是要杀害林月盈的凶手?
“回答我!”
罗瑾媛催促着,就拽着樊廖晨的衣袖,让他面对着自己,可她看到的是樊廖晨那毅然决然地双眼。
樊廖晨说:“姣儿的死是意外,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樊廖晨眼中是从所谓有的坚定,这份坚定竟让罗瑾媛有些心虚。
樊若姣的死她是不能接受的,可是樊廖晨咬定樊若姣是意外身亡,她又该跟谁去证实?
她的手从樊廖晨的衣袖上滑落,失魂落魄地回了房间。
樊廖晨看着罗瑾媛那有些驼背的身影很是心疼,可是把实情告诉罗瑾媛又怎样?于公于私,他们都不能把林月盈怎么样,而且,樊若姣是自杀,她还是要杀害林月盈的凶手,到最后,林月盈保全了她,也保全了樊府。樊府要是不追究,一切大可照旧;如果樊府追究,樊廖晨不确定最后樊府会落得怎样的下场。
院墙的另一边,一个身影蹲在墙角,一动不动……
另一边的林府饭厅里,罗纱给林月盈添了一碗饭,还偷偷对她挤眉弄眼,林月盈不阴白她的意思,她就瞥了瞥林缙卓,林月盈这才恍然大悟。
林月盈刨着最上层的饭,和林缙卓说:“爹爹真的不考虑续弦吗?”
林缙卓继续吃饭,对林月盈的话充耳不闻。
林月盈没辙,就抬头偷偷看着罗纱,罗纱也只能勉为难地开口:“不是罗纱多嘴,但老爷也清楚,家中人多事多,虽然有我和她良叔帮着,但有时候还是管不过来,家中要是有位主母,就能为小姐分担些许,夜里也能和老爷说说话不是。”
林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