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要好好调养,接下来不干什么重体力活,也不去想着出海打渔,就没有大问题。
可到底是自个儿孩子爹,该心疼还得心疼。
王氏说话归说话,到了动作上,却不敢放力气,“你爹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也不看看你大哥家的桉哥儿,你三弟还有他们家的栎哥儿都在干什么,他们都在镇上的学堂念书!”
“一个月就要一两银子的束脩费,你再看看柏哥儿。”
“柏哥儿有多想念书,你这个当爹的不知道?”
“他一天天的就差把自己贴在隔壁村的学塾院墙上了,那学塾半年的束脩才一百文。”
“你去心疼你大哥家的桉哥儿,你三弟和三弟家的孩子,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心疼柏哥儿和石头?要是这样,当初你娶我回来干什么,生这么多孩子干什么?”
“你不如干脆跟你大哥和三弟过算了!”
王氏一番话说下来,委屈的眼泪直冒。
本来下午带着李二柱回了家,柏哥儿没多久就领着五个哥哥弟弟姐姐妹妹往她面前一杵,摆出一副“逼宫”的架势。她还觉得柏哥儿过分了些,李二柱再怎么样,也是他们的爹。
这还受了伤,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呢!
就计算着等他一醒来,逼他表态从此以小家为上,拒绝老爷子那边的不合理要求了。
怎么看,都透着几分凉薄。
后来听了柏哥儿的“理由”,一、二、三、四……一条条分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