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养在淮石镇郊区的庄子里。”
“人长的好看,人才也好,琴棋书画样样皆通。”
“她爹还是翰林出身,不拘是家世人品,配你三哥都是绰绰有余了。”
“我这不是想着机会难得嘛,就去看了看人家姑娘。”
“那长的喲,细细嫰嫰,说话柔声柔气,一看就是个教养极好的。”
“我也问过人家姑娘了,说是去安平县游玩买东西时,无意见过你三哥一面。觉得你三哥人品贵重,起了孺慕之心,这才遣珍馐楼掌柜说项,想嫁予你三哥为妻。”
李辰兰听着不大对,抽了抽嘴角,“人家爹同意嘛?”
“还有这姑娘的娘呢,怎么这种事情她自己就出头了?婚姻大事,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王氏赞赏的看了李辰兰一眼,“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
接着话锋一转,“据说李霖风来过咱家了,还跟着你去了第三进院子?你如今已经十四岁,很多事情也要注意着点。在咱们自家人面前大大咧咧,啥事儿都不上心是一回事。”
“那些个外人,多少还是要保持点距离。”
李辰兰:“……娘,我们现在在说三哥的事情,你扯到我身上做什么?”
“你哥的事情不用你多操心,你管好自己就行。”
王氏没好气道,“你娘我什么没见过?你说的这些我自然都想到了,这不是没有答应人家嘛!等你三哥回来,我先问问他的意思,那姑娘不是说在淮石镇见过你三哥一面?”
“若是你三哥也有那么点意思,我就劳累点,去摸摸人家姑娘的底。”
“不然的话,她想什么就不重要了,反正影响不到咱们家过日子。”
李辰兰竖起了大拇指,“娘亲英明!”
现在这个家,内有王氏心思清明,打理家长里短,外有李二柱扛着老房子那边的压力。
家里几个小的全都处于自在生长的境况,还真没什么好操心的。
李辰兰于是低头接着吃饭,倒是李二柱想起了什么,奇怪的看了李辰兰一眼道,“丫头,你以前不是最不耐烦管老房子那边的事儿嘛?”
“昨天怎么让桑榆那丫头,拿你三叔开刀了?”
李辰兰不在意道,“那怎么叫开刀呢?”
“若是三叔手脚干净,或者他偷吃的时候嘴巴抹的干净点,让人抓不住马脚。桑榆不拘是查账也好,还是检查他送过来的那些食材,对他都不会有什么影响。”